“撤退了”淺淺愣了一下,“既然你在這裡,為什麼不布網把他們一網打儘放他們離開,這樣可以嗎”
“組織並沒有那麼簡單,g不過是組織的冰山一角。在這裡解決了他們,與我們沒有任何益處,隻會截斷我們手上的線索,讓組織更加神秘莫測而已。”赤井一邊收拾著阻擊槍,一邊說“你太急躁了,有的時候要學會忍耐和適時出手,才更能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嗬嗬,”淺淺眯了眯眼睛,“我怎麼覺得,你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有深意啊,高深莫測的。”
“誰知道呢,”赤井依舊是那樣興味十足的反問了一聲,背起東西轉身離開,“彆急,和他們見麵的機會以後多的是。不過,說不準我們的戀人先生此時正在惦記你呢”
淺淺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與此同時,黑色保時捷中,開車的vodka驚疑不定的問“誒,剛才射擊的是fbi得人嗎那,毛利小五郎和fbi有關係嗎”
“啊,我們中計了”g用手帕擦了擦臉頰、嘴角的血跡,冷聲說“如果不是很早就知道我們回去毛利偵探事務所,他們就不會守在那座大廈上了。”
“那不可能,對於fbi來說,那個毛利隻是引我們上鉤的誘餌。如果不是那樣,他們怎麼會讓同伴麵臨那種危險呢”坐在車後座的verouth忽然開口,“也許是得到了kir和毛利偵探接觸的有關情報,於是在他們分開之後,fbi在kir的鞋底裝了發信器和竊聽器,這樣萬一被發現了,我們懷疑的也隻有那個毛利偵探而已。”
“哼,就當是那樣吧,”g冷眼斜掃了verouth一眼,“毛利小五郎似乎是很得你歡心的偵探啊,但是我還是完全不相信毛利小五郎是完全無辜的。”
“問題是kir,”vodka在一旁聽著,突然疑惑的問“難道已經落入fbi手中了”
“啊,她肯定落到他們手裡了,不過我想kir不會輕易出賣我們,動用所有人手,一定能把她找出來。”g點燃了一根煙,沉默了幾秒突然說“我在意的是和赤井秀一在一起的家夥,剛才通過來福槍的瞄準鏡,有看到赤井旁邊轉頭和旁邊說話。雖然看不到人,不過那家夥肯定不是fbi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躲躲藏藏的。那家夥,很可能是以前戲弄我們的家夥。如果真的是那家夥,和赤井秀一在一起,就說明sherry很可能已經接受了fbi的證人保護計劃,打算銷聲匿跡了。”
“什麼大哥,”vodka驚了一下,“但是,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曆”
“會做出那種留言暗諷的幼稚動作,看來不會是一把年紀的人,想必是sherry的什麼同齡朋友,打抱不平吧。”g哼了一聲,“回去之後再把sherry的資料翻閱一下,也許會發現什麼漏網之魚呢。要趁早把sherry揪出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有背叛組織意圖的人,這就是組織的規則。”
“阿拉,難道你已經有線索了”verouth忽然笑了一聲,轉移起了話題,“話說起來,這次任務失敗,boss是怎麼說的”
g冷哼了一聲,眼睛微眯了眯,似乎是不願意提起這個話題,“哼,已經得到那個人的諒解了。至於任務,也已經交給其他人去處理,大概我們隻需要看明天的新聞就可以了,哼。”
淺淺接到柯南電話的時候,感冒的症狀已經完全顯現出來,手腳冰涼卻額頭發燙。接通電話,還沒說什麼就先是一個噴嚏,之後才哼哼唧唧的問“怎麼了”
“你問怎麼了”柯南有些無語,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你這不是心病吧要不然就是遭報應了我問你,被你槍擊恐嚇了的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茱蒂說,你當時差點殺了人家。”
淺淺半天沒說話,柯南在電話那頭也跟著默了半天,突然沉下聲來“喂,真的假的”
“柯南小朋友,你知道如果讓她跑到停車場,或者說胡亂說話的話,你知道後果嗎”淺淺抽了抽鼻子,一片堵塞,“我沒那麼好心,溫柔不來,也對當時我的行動完全不後悔。”
“這不是理由吧,”柯南淡淡的說,“你是說你殺了她也不後悔嗎淺淺,你是偵探,應該知道什麼也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
“她不是還在好好活著嗎她手裡還偷拍了我和赤井秀一、和白馬的照片,加上她又出現在那種地方。不趁機叫她閉嘴的話,我們就全完了。彆和我說隻是打暈她之後勸說就可以之類的話,我承認我當時真的有了殺念,但是柯南,你敢把你身後牽連的灰原、小蘭她們賭上去嗎我不敢啊,看著那個女人差點跑到g他們麵前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有些東西比我自己還重要,比如切原一家,比如幸村他們,我不敢賭這個世界上所謂的真善美啊,尤其是那個女人的。呐,當時你也在場,你是怎麼想的”
電話那頭半天沒說話,淺淺打了個噴嚏,堵塞總算好了那麼一點點,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你說不要迷失自己的心,我會記得的。不過,放心好了,那個女人不是徹頭徹尾的白癡,今天貨真價實的殺意,是真的嚇住了她。照片什麼的我也收回了,她就算真看見了什麼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隻要她安分一點彆再生事就好。”
“其實可以借警方出麵,警察的威懾力怕是比你大吧不管怎麼樣,殺人什麼的是絕對不被原諒的。”
“警察的話我的確想過,但是限於今天事情沒發生之前。她偷拍的事一旦警察插手,大概會讓她收斂不少;我還很無良想過要不要聯係基德把她的照片全部偷回來,但是現在一切都變的沒可能了,那個女人如果在警察局亂講,你能保證警察局沒有他們的暗線嗎所以有時候,以暴製暴還是很有道理的。我手裡也有她怕的東西在,我會不時的關照她一下,叫她閉嘴的。”淺淺說著,突然冷哼了一聲,“那我倒要祈禱那個女人長命百歲了,萬一她出了事,在你名偵探工藤新一眼裡,我大概就是第一號嫌疑犯了吧放心好了,如果做了那樣的事,我還怕有一天怎麼去見爺爺呢。我也是偵探哦,當時隻是我一時衝動,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很清楚,不用你念念不忘。”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很久,柯南突然轉移了話題,“水無憐奈中途出了車禍,現在被fbi監控在醫院裡。話說,你是怎麼知道g他們轉移了目標,去找毛利大叔的”
淺淺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未了突然問“喂,我問你,白馬的事你知道多少他國外都做了些什麼,你”
“淺淺姐姐,你在醫院門口乾什麼”
淺淺話還沒說完,卻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循聲轉頭看到用白紗布包著一隻眼睛的越前龍馬,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匆忙掛了問道,“你眼睛是怎麼回事”
“這個”越前僅剩的一隻眼睛眨了眨,輕描淡寫的說“沒什麼,隻是不小心劃傷了眼皮而已。”
淺淺鬆了口氣,馬上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越發覺得手腳冰涼起來。也不知道單純的因為感冒還是心理原因,就是剛才對著柯南說得聲情並茂,可是當時想殺人的事情確實千真萬確,那對與自己一直以來接受爺爺教導的良心卻是一種煎熬
“你看樣子在發燒,不會是之前淋了雨吧”越前瞥著淺淺的臉色皺了下眉,“要我告訴白馬哥哥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淺淺抬手一個爆栗,看見不遠處等著的青學教練,沒好氣的對越前揮了揮手,“該乾什麼乾什麼去,我要去看病了。”
“切,”看著淺淺身形不穩的離開,越前拽了拽帽子,靈機一動的叫道“商量一下好了,我聽白馬哥哥說你一個人住在東京的公寓裡,不如加我一個吧。反正我因為打球受了傷,回到家也會被老頭嘲笑。”
淺淺腳步一頓,轉頭看了越前一會,很沒感情的舉了舉手說,“抱歉,我住的地方不歡迎除了卡魯賓之外的雄性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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