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雯愣在了那裡,身體也跟著僵硬。
長久以來,因為這個孩子來的快,去的也快,睡了一覺之後,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那件事一樣,他們也閉口不談,可這個時候,卻不得不麵對問題。
也明白了一件事,有些傷疤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愈合,但始終都會在心底留下一個烙印
汪曉雯歎了口氣,覺得這個還不知性彆的小嬰兒可真是倒黴,投胎到了一個迷迷糊糊的年輕母親身上,就連它怎麼沒的,都不知道,還當作是痛經。
她弱弱地問秦昇“你有見過比我還笨的人嗎”
此情此景,氛圍正好,以為他會深情地回道“當然沒有。”
秦昇卻說“是沒有見過這麼讓我頭疼的人。”
汪曉雯“”
果真直男就是煞風景,喝過酒後,醉了還好一點,一清醒,簡直翻臉不認人。
嘟囔著嘴,就這麼慢慢地睡了過去,卻在無意識的時候,問出了一句話“你說它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
秦昇一怔。
幫汪曉雯把被子蓋好。
下了床,走去陽台,站在聳立的高樓之中,往江麵望去,呼呼的風吹拂他的臉龐,讓額前的頭發有些淩亂,點了一根煙,夾在修長的指尖,隻等燃燒到快落灰的時候,才吸了一口。
如
果此刻,汪曉雯醒過來,就會看見他略顯孤寂的背影,男人的脆弱隻在夜晚,背著他心愛人的時刻
翌日
太陽高照。
汪曉雯七點之前就醒了,定了鬨鐘,她得趕回學校,如果超過了去實驗室的時間,又得被陶師姐給罵死。
因為昨天睡得早,一早上心情還不錯,她想起什麼,趕緊拿起手機。
並不知道這一幕落在了秦昇的眼裡。
秦昇剛從衛生間裡出來,洗完了臉,襯衫的扣子係的整整齊齊,還有領帶沒有打,他叫了一聲“汪曉雯。”
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汪曉雯趕緊放下手機,從櫃子裡嫻熟地挑出一條配他深藍色西裝的橫條紋領帶,整理領子,係上,而後輕輕往上一拉,拍了拍手,隻欣賞幾秒她的傑作後,就立馬又被手機給吸引了過去。
秦昇站在她身後,看著這一幕,皺緊了眉頭。
突然想起那天在汪家,已經坐上了桌,本來在聊最近股票的事,汪父逮著這個學金融的女婿,每次見麵必聊這些話題,但吃飯吃到一半,又突然跟想起什麼似的,側過頭問自己女兒“張奶奶那孫子從小就跟你玩的挺好的,現在怎麼不見你倆聯係了”
他倒是沒想那麼多,鄰居好多年了,上下樓住著,突然提到這麼個人,總想關心關心晚輩的發展。
可能是喝了點酒,平時並不這樣,汪母瞧著瓷碗,不高興道“吃飯呢,關心彆人的事情乾什麼,你自家孩子還操心不過來,我看就是燒的慌。”
“這麼近住著,那小子還來過我們家,因為小,你還準備讓她跟曉雯睡一個屋,是我最後不同意,說男女有彆,你忘記了”
“嘿,你這人喝了酒廢話就變多了是吧”
那個時候汪曉雯是怎麼回的
汪曉雯咬著筷子,對於她父母因為這種小事都能吵起來,感覺到無語“你倆乾啥呢,我就有他微信,不怎麼聊天,軍隊裡比較嚴,畢竟是代表國家形象,人民形象嘛,不過一有時間他就會給我發現好玩的事情,比如部隊裡的生活趣事,都跟我
說,有時候笑死我了。”
還有那天晚上,在車上,汪曉雯賭氣“初吻早就不在了。”
“汪曉雯”
秦昇抵著眉心,叫了她一聲。
“喊我乾什麼啊。”
某人已經開始有點不耐煩了,目光並沒有從手機上移開,卻心想不是給他係過領帶了,難道還不滿意
她看小說或者電視劇,有得時候會感歎為什麼電視上的女人結了婚以後能乾那麼多的事情,詢問她母親何女士,何女士說像她這種人,再倒退個二三十年是嫁不出去的。
又懶還不會做家務,整天隻想著當米蟲。就連考個研也考了兩次才考上。
這麼一說,她有時會覺得秦昇有點可憐,竟然找了一個隻會係領帶的老婆,但是這種憐憫的心情剛上頭,想起昨天給他做的午夜大餐,那點同理心又消失不見。
開始安慰自己,糖醋排骨,可樂雞翅,這種大菜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出來的。
全然忘記了秦昇不喜歡吃甜,這些最後有一半進了她的肚子。
不再覺得愧疚,她便破罐子破摔,也管不了其他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手機上,剛登上某a,看見上麵的消息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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