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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曉雯撇撇嘴,電話又不是她想接的,況且自己又沒說想去,不懂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氣衝衝踩著拖鞋上了樓。
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醒來,秦昇已經買好了早飯,是她喜歡吃的海鮮粥,配上生煎,一早上就能嘗到美味可口的早餐,早已經忘記了昨天的不快,拉開椅子,討好地問“不夠可不可以再添一碗他家運費挺貴的吧。”
秦昇“”
沒想到剛坐下,放在桌旁的手機響了,又是昨天的號碼,偷偷瞟了一眼秦昇,見他沒反應才接了起來。
是問她昨天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汪曉雯想了想,為難地開口“老師,實在不好意思,因為今年過年我和我老公要補辦婚禮,等學期一結束,實驗室的任務也完成,可能要和我媽回一趟老家,所以大概是沒有時間的。”
不難聽出話裡的推辭之意,沒有勉強,畢竟這種事情可是會威脅到彆人家庭的和睦,誰願意擔這個風險隻為了去開導開導教了自己四年的班主任呢
“沒事,也是我唐突了,既然這樣,就不打擾了。”
對方掛了電話,汪曉雯才放下手機,雙手插在胸前,挑釁地看著秦昇,意思是昨天他錯怪了她。
“老公”
秦昇的注意力卻在其他上麵,輕聲反問。
汪曉雯紅了紅臉,似乎意識到剛才在陌生人麵前那一聲鄭重的“老公”兩個字有點太過於親昵,昂起腦袋,硬邦邦地回“怎麼了,不給喊”
“沒有。”
輕描淡寫道。
外麵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他俊逸的麵龐上,竟有種說不出的帥氣
天也跟著漸漸轉涼,本科生考完了試陸續回家過年,等成績。作為已經讀研一的汪曉雯也在經曆一場場考試之後,本該打包行李,離開學校,卻苦逼的被通知要留下來給陳院乾事,她一個過幾天就要回老家的人,哪裡有時間,跑到陳院長那兒,將訴求道明。
經過半年的相處,陳院已經算了解汪曉雯了。
雖然做事手腳不麻利,卻穩中有序,最後都能取得讓他較為滿意的結果,既然是這麼重要的婚禮
,陳院提了提眼鏡框“那今年寒假你就先回去吧,祝你婚禮順利舉行。”
汪曉雯感激涕零地看著陳院,說是回來之後一定更加努力科研,報答他的理解之恩。
就這樣,幾天之後,她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有直達的汽車,汪母買了兩張票,領著她中途又轉乘了一輛城市公交,才到。
當年,何家家境不太好,幾個女兒都沒怎麼上學,早早就外出打工了。何家琴在一家紡織廠上班,因為長得漂亮,經人介紹認識了有鐵飯碗工作的汪父,然後結婚生子,就留在了城裡。
她還有個弟弟,現在開一家小賣鋪,以混日子為生,她們到的時候,是舅媽出來迎接的,拎過汪曉雯手裡的包,帶著人上了樓,說是家裡已經收拾好,就等著她們回來了。
何家琴見隻有她一個人,問“何為呢”
“哦,他打牌去了。”
皺皺眉“整天還這麼遊手好閒”
“嗨,姐,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太太還在的時候寵上了天,三十多歲了什麼事情都還由老媽給他乾的好好的,這種人什麼時候能長大”
何家琴歎了口氣,母親在汪曉雯上高中的時候就走了,死者為大,她又是女兒,本來不應該說什麼了,隻不過這個弟弟實在叫人看不下去,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都是她母親給慣出來的,五十歲的人了,都不見長大。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個一巨嬰。
雖然是恨鐵不成鋼,隻是一次次的教訓讓何家琴知道說再多,做再多,都無濟於事,索性不管,心情還能好點。
跟著弟妹進了家門。
汪曉雯舅媽很是熱情,分彆給她們拿了拖鞋,才走到前方左手邊的一間房外,笑著說“雯雯,你晚上就跟何璐一起睡,她現在估計該下班了,晚點就能到。”
“好的。”
又跟何家琴“姐,你晚上跟我睡大床,何為睡沙發。”
過了半個小時,不僅何璐回來了,就連平時要打牌打到七八點的何為也匆忙趕了回來,一回家,他就坐到了沙發上,蹺這個二郎腿,跟汪曉雯說“雯雯,聽說秦昇送你大姨一輛奔
馳什麼時候給舅舅也來一輛”
何璐正在旁邊削蘋果皮,瞪了他一眼“爸,你說什麼呢”
“哎。”想起什麼,“順便在給你姐介紹一個有錢的男朋友,要不然我不去參加你婚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