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雖然不能修煉,也經常難以保證溫飽,但也不是白斬雞的身材。
他堅持每日鍛煉,又暗中偷窺府上侍衛練功,也算學了些拳腳功夫。
雖然與踏上修煉一途的修士無法抗衡,但跟隻通拳腳的普通人,還是能過上兩招。
所以他雖然很瘦,但也肌肉緊致,隱然可見線條也十分漂亮。
楚若雲身為魔宗聖女,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沒有見過。
陸陽的身材隻算還能入眼,但此時就赤裸裸袒露在她眼前,居然讓她暈飛雙頰,下意識地彆開了眼。
心跳急如驟雨,慌如擂鼓,完全沒有魅惑他人時的從容自若。
陸陽穿來之前,也不是不知人事的初哥。
之前的皮囊也不錯,能讓他遊走花叢,做個片葉不沾身的浪子。
此時楚若雲這番小女兒的姿態,他又怎麼不知原因為何。
他步步進逼,楚若雲就跟著步步後退,直到腰身抵住了桌子邊沿,又被陸陽壓著向後彎折下去。
“怎麼了,雲兒,你不是要服侍我更衣安置?”
陸陽壓低了聲音,雙手貼著楚若雲的纖腰滑過,撐在兩則的桌麵上。
手下嬌軀一陣顫抖,楚若雲的眼波便如一池春水吹皺,蕩出層層漣漪。
“我……陽哥哥……”
她嬌呼一聲,隻覺腰間一軟,似乎無力撐起這副嬌軀,就要癱軟在陸陽懷中。
可他明明俯首貼近,鼻尖與她親昵相觸,仿佛下一秒就要唇齒相合。
結果手中忽然一空,那浴巾被陸陽隨手抽走,轉眼就披在身上。
“你說的沒錯,藥液轉涼,對身體有百害而無一利,還是儘早拭乾的好。”
楚若雲眼睜睜看著陸陽轉身走向屏風後,這才回過神來,不依地跺腳嬌嗔:“你!陽哥哥,你逗我!”
陸陽快速換好衣物,才笑著從屏風後轉出:“你羞怯的樣子,隻在我麵前展露,這種彆樣風情,也隻有我能欣賞。
為了不辜負這般美景,我自然是要不遺餘力的。
雲兒,難道你不歡喜?”
楚若雲聽了這話,隻覺心中又酸又軟,像裹了蜜糖浸在楊梅汁中,說不出是歡喜多些,還是羞怯更多。
從那日之後,陸陽像是忽然就開了竅。
對楚若雲的誘惑來者不拒,但馬上又會加倍地誘惑回去。
楚若雲知道他用藥後那個奇葩的副作用,哪裡敢真的做出些忘情的事來。
一來二去,反而把自己撩撥得十分難受。
吃了苦頭後,就收斂了許多。
反而是陸陽又在暗中搖頭:沒了這大好的磨煉心性的機會,看來,還是要另辟蹊徑。
就這麼走走停停,二人從盛夏秋初,一直走到來年春暖花開,這才進了南陽的地界。
到這兒,就等於到了魔宗的大本營。
就算是皇城的勢力,也不敢在這兒放肆撒野。
楚若雲將雇來的鏢師們給足銀錢,就打發他們回京去了。
南陽風俗與中原不同,留他們在這兒太過紮眼,還是早些送回去省事。
陸陽泡了這麼久的藥浴,體質已經大有改變。
每天楚若雲都會給他把脈,能發現一些深藏肺腑深處的隱疾暗傷,都被一一拔除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