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麼可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壞人!叔父是壞人!”李漱扮了個鬼臉兒,轉身就跑。
氣的李清毫無辦法——總不能和一個小姑娘置氣吧?這種腳踩北海幼兒園的事兒他是真的做不出來。
倒是李秀寧及時地開口,喊住了李漱逃跑的腳步。
聽到姑母呼喚的李漱垂著頭,不情不願地走回來。
本來在宮裡就沒什麼朋友,她可不希望因為不聽話,唯一一個不嫌棄她是沒娘孩子的姑母從此厭棄她,不和她玩兒。
“你這小丫頭,我又沒收拾過你,你看了我跑什麼啊你?”李清不禁嘿然。
李漱哼哼地說道:“彆以為我沒看見,昨晚你就在沙發上打姑母,哼!壞人,我去告訴阿耶,阿耶都不敢管你!你還說你不是壞人?”
李清不禁老臉通紅,怎麼打阿姐的水蜜桃還讓這小丫頭看到了?
是時候好好弄一下防偷看模式了……
“呃,漱兒,你誤會了。”李秀寧伸手撫在李漱的後腦上:“昨天我與你叔父隻是在玩笑,你可彆當真……”
“真的?”李漱有點狐疑,該不是這個大壞蛋叔父逼著姑母不讓她說實話吧?
“自然是千真萬確,對吧,阿弟?”李秀寧微笑著看向李清。
“對,對,我很你姑母關係好著呢!”李清說著伸手抱住李秀寧:“對吧姐?”
“原來是這樣……”李漱半遲疑地相信了二人的說辭。
“走吧,進去一起看電視劇。”李秀寧摸著她的腦袋,笑著發出邀請。
“嗯!”李漱忙不迭地點頭。
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和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女看的那種粉色冒泡泡的電視劇,李清並不感興趣,在一旁看的是哈欠連天。其實那個十八歲的少女也不是很感興趣,為了哄她的大侄女,也隻能豁出去了。
等到李漱走後,李秀寧掩嘴打著哈欠,將電視關閉。
“困了?”李清笑著問道。
李秀寧長舒一口氣:“哄孩子真的好累啊……”
“那你還哄孩子?”李清不解地問道。
“你啊……”
李秀寧雙手交疊,往上一伸,身上玲瓏的曲線纖毫畢現。
“漱兒在宮中無依無靠,兄弟姐妹都很排擠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一起玩耍,平日裡也是孤獨得很……我若是再不陪伴她,開導她,萬一以後這孩子的路走偏了該怎麼辦?”
“原來是這樣……”李清不禁恍然大悟。
“怎麼?”李秀寧抬眼看他,將腿伸到他的懷裡。
李清將她的裙子稍微往上拽了拽,露出兩條裹著純白過膝襪的纖細美腿,筆直又修長,簡直如同漫畫中的人兒一樣。
他伸手在右側的小腿上輕輕一拽,絲襪與皮膚之間並沒有太大的摩擦力,隻是微微用力就將襪子拽了下來。
李秀寧的肌膚和白色長筒襪並沒有太大的區彆,都是一樣的白皙,隻不過肌膚上有一種獨特的柔嫩,玉白的小腿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瑩潤非凡。
他將手伸向那隻褪去長筒襪的小腳,那五根蔥白的腳趾可愛異常,趾甲是一種可愛到極點的粉嫩,宛如造物主的畢業設計一般,像極了珍貴的藝術品。
李秀寧彆過頭去,嫩白的天鵝頸上布滿了細細瑩瑩的粉色。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她日後的確走偏了。”李清一邊把玩一邊說道:“從童年開始長期壓抑,長期處於母親去世父親失聯的狀態,又被老李強行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出軌也挺正常。”
這話說的沒錯,但其實也怪不到李世民,畢竟他孩子太多了,分不了多少父愛也實屬正常——再說高陽公主於正史記載其實在老李麵前也挺得寵,所以說鍋至少不能扣在老李身上。
“是啊,這孩子從小就沒了娘,在宮中也不甚得寵,”李秀寧輕歎一聲,“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孩子走上歪門邪道,這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應當做的。”
“沒問題,不就是哄孩子嗎?”李清倒是沒覺得有多麻煩,反正也不是他來哄。
“放心吧,我不會戴有色眼鏡看她的,反正將來又不是我娶她。”
李清說的是實話,又不是他去娶高陽公主,給誰來一出帽子戲法和他關係不大。
反正彆跟竇奉節一樣慘就是了,人家竇奉節出門買包果子都能遇到九個他老婆出軌過的男人……
李秀寧用腳在他臉上輕輕刮了一下:“看你這話說的,就算是彆人娶她,也不能給人家戴綠帽子啊,夫妻一場本就是緣分。”
“確實,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李清十分感慨地附和。
“那我們在一起,修了多少年的緣分?”李秀寧欺身上前,坐在了李清的懷中。
一雙秀目亮閃閃地看著李清,滿是期待。
李清震聲道:“難說……”
他煮鶴焚琴一直可以的。
李秀寧:……
她輕輕吸上一口氣,附在李清耳邊嗬氣如蘭:“你不許搞怪,如果姐姐滿意的話,昨天你說的那個就……”
李清一下就來了精神。
你說這個我就不困了啊,我李清正人君子,當然要向不良誘惑說快!
他清清嗓子,也不管這驢唇到底對不對馬嘴,是不是尬出了天際,總之就是豁出去了。他附在李秀寧的耳邊說道:“我曾化身一座石橋,受了千年的雨打日曬風吹,才換來今生與你的緣分……”
說完給自己尬了一地雞皮疙瘩,簡直踏馬尬出了天際。
奈何女人就是吃這一套,聽了這句話,李秀寧眸中瞬間湖光粼粼,動情地雙臂環抱住他:“清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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