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綾瀨遙和石原裡美
張南壹落地東京國際機場時,已經是下午5點左右。
朝日電視台海外事業部的部長相田一翔跟經理石齋美素子一起來接機。
石齋美素子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職業正裝,身材前凸後翹的,十分漂亮,讓品鑒過東瀛愛情電影的張南壹,有點想入非非。
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緋色情節。
尤其是相田一翔神情嚴肅、穿著打扮一絲不苟,長得很像田淵正浩,這很難讓張南壹不多想。
相田一翔雖然負責海外事業部的工作,但是並不會說華語。
張南壹雖然也曾“深入”的學習過一些東瀛話,但是顯然在正式場合用不到。
所以兩人的交流,都是靠石齋美素子翻譯。
一番寒暄認識之後,相田一翔問道:“南壹君,您的團隊還在後麵嗎?這麼久還沒出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張南壹淡淡的說道:“我剛剛拿到灣島的金曲獎,我的團隊跟著我辛苦工作了一段時間,所以我給他們放假了。
這次過來,就我一個人。”
石齋美素子敬佩的看著張南壹,然後給相田一翔翻譯了張南壹的話,順便還解釋了一下灣島金曲獎在華語歌壇的地位,以及張南壹取得最年輕歌王的成就。
相田一翔立即伸出大拇指,他說道:“南壹君,你的歌聲非常好聽,在東瀛,也有你的歌迷。
你在愛有來生這部電影裡演唱的“九月”,這首歌在關東地區非常流行,很多人喜歡。
有很多觀眾致電給我們電視台,想請求伱把這首歌錄製成單曲,他們要購買。”
張南壹很詫異,他問道:“你們東瀛人聽得懂這首歌的歌詞嗎?”
相田一翔立即答道:“當然,我們知道這首歌的歌詞是華國詩人海子的詩歌,特意找了我國詩人穀川俊太郎幫忙翻譯了這首歌的歌詞。
翻譯的效果很好,大家都很喜歡。
不過我個人不喜歡現代詩,我一直認為華國古代的詩集才是最偉大最美麗的文化瑰寶。”
張南壹嗬嗬一笑,他認為相田一翔就是在客氣以及胡扯,連華國話都不會說,還喜歡華國的古詩。
石齋美素子似乎看出了張南壹的想法,她翻譯完相田一翔的話後,又解釋道:“華國古詩確實很偉大,我們東瀛的小學和中學,華國古詩也是必修的知識點,是我們必須要學習的。”
張南壹這才明白相田一翔說的可能是真的。
三人一邊走一邊聊,相田一翔繼續說道:“比起歌詞,我更喜歡九月的旋律,尤其是馬頭琴的韻律,意境優美而蒼涼,很有特色,令人回味無窮。”
東瀛人寫歌跟華國人相反,東瀛更側重旋律,華國更側重歌詞。
三人上了一輛商務車,相田一翔注意到張南壹行走和坐車的氣勢,不由得問道:“南壹君,您是否在軍隊服役過?”
張南壹搖了搖頭:“沒有,我有學華國古拳法。”
自從太極拳到了三級之後,張南壹行走坐臥不自覺的有一種拳法大師的風骨。
不了解的人,會以為他在軍隊訓練過。
相田一翔聞言,非常的興奮,他說道:“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選手,有空可以切磋一下。”
張南壹看了看身高不足1米7的相田一翔,身上有點肌肉,但是顯然不堪一擊,而且什麼空手道,不就是唐手嗎,偷學華國的功夫。
他說道:“我的拳法是殺人技,切磋就算了,免得收不住力,一拳把你打死。”
張南壹這話帶著一點調侃的味道,不知道是石齋美素子翻譯的問題,還是相田一翔腦回路有問題,聽到張南壹的話後,他竟然恭敬的說道:“多謝南壹君手下留情,是我不自量力了!”
張南壹:“……”
沒搞懂這些東瀛人的想法。
晚上相田一翔和石齋美素子在一家名為“茶酒金田中”的餐廳招待了張南壹。
本來他們安排了部門好幾個同事一起的,沒想到張南壹就一個人。
所以相田一翔撤掉了其他人,就他和石齋美素子一起陪張南壹喝酒。
在相田一翔想來,他們二對一,喝張南壹一個,肯定是沒問題的。
結局十分的淒慘,東瀛人很愛喝,但是酒量真的不太行,晚上走在東京的街道上,總能看到很多喝多了的東瀛人,躺在路邊。
所以張南壹稍微發力,相田一翔就倒了。
石齋美素子稍微好點,隻是微醺,因為張南壹故意留著她,畢竟還要人買單結賬。
而且相田一翔喝多了,也要人照顧。
等石齋美素子買完單,張南壹讓她照顧相田一翔,自己打車去酒店,沒想到石齋美素子直接打了個電話,讓其他同事過來了。
她說道:“南壹君,我一定要親自把你送到酒店,請不要讓我失禮。”
石齋美素子的禮數真的很周到,不僅把張南壹送到了酒店,還親自送到了房間,不僅送到了房間,還給張南壹來了一套東瀛女人的侍奉。
張南壹還是很注重安全的,雖然石齋美素子很漂亮,看起來是個很正經的精英女強人,但他還是全麵檢查了酒店的各個角落,確保沒有攝像頭,並且用了酒店的360套餐。
最絕的是,當張南壹在身後揪住石齋美素子的頭發時,石齋美素子的手機響了,她老公打了過來。
張南壹表示很無辜,他根本不知道石齋美素子的感情狀況,不過也不知道為啥,石齋美素子接起電話後,他揪頭發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張南壹的實力太強了,給了東瀛女人一點小小的華國震撼。
第二天起床時,石齋美素子看張南壹的眼神,那簡直是崇拜了,做事說話都更加的順從,簡直是仆人一般。
不僅是石齋美素子,當張南壹出現在朝日電視台時,相田一翔的態度也比昨天更加恭敬了。
原因就是張南壹昨晚喝酒,輕輕鬆鬆的把他喝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