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求你?
海涅直接把他塞了回去。
順帶還告訴大雄再打他一頓。
另外兩人麵麵相覷,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反正都知道奎爾庫斯這個名字了,就沒必要繼續捧著求著他了,我這人就不愛慣毛病。”
海涅重新召喚出一個銀色的腦袋。
“還是問問當事人吧。”
凱蒂·歎息之風。
比起當初剛從呢喃輕語上剝離下來時,凱蒂如今的表情更加生動,沒那麼茫然了。
“你好,海涅大人,年輕的小樹苗,以及……這位人類。”
她和三人打著招呼。
利努穆則皺起了眉。
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張臉……
“你好,凱蒂女士。”
海涅直奔主題:“你記得奎爾庫斯這個名字嗎?”
果然,凱蒂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喃喃道:“我想起許多,就像從河底的淤泥中翻起的渾濁回憶,我看到一棵枯萎的巨樹,一截新生的幼苗,一場盛大的儀式……”
她忽然麵露痛苦,語氣更加飄忽不定:
“我看到一份承諾,一個背叛,以及…以及殺戮……我看到了……
“我們的血流淌在枯萎的大地上,澆灌了一顆複仇的種子……啊啊啊……”
見她有裂開的跡象,海涅急忙把她放回了法陣裡。
確認無恙後,他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樣,有收獲嗎?”他問利努穆。
木精靈嚴肅地問:“這位凱蒂女士難道是……”
“被放逐者,最初的叛徒,巫禍之源,凱蒂·捷米提斯利亞。”
“果然……”
利努穆歎了口氣。
“歎息之風家族是長老議會的四席之一,也是帶頭離開悼木山穀的‘白銀之民’。
“他們之所以被稱為‘叛徒’,是因為離開時帶走了四分之一段‘悼亡之木’的根。
“悼亡之木是木精靈的精神圖騰,又被稱為祖木,它的大小代表著精靈族群的繁榮度,據說鼎盛時期遮天蔽日,覆蓋了半個悼亡山穀。
“但隨著枯萎的擴散,它不斷縮小,在當年就不及一株幼苗。
“如果我沒猜錯,凱蒂女士講述的奎爾庫斯就是被帶走的那一節根須長出的橡樹,它就是低語森林枯萎之痕的根源。”
海涅:“那鮮血、背叛和複仇呢?”
“歎息之風家族用巫術汙染了祖木,因此被長老議會處以極刑,試圖用他們的血解除巫術,結果適得其反,我猜奎爾庫斯就是對背叛的複仇。”
“這樣啊……”
雖然這麼說也合理,但海涅總覺得其中有貓膩。
畢竟玩家說過,木精靈的曆史是被篡改過的。
而且利努穆剛才壓根沒提過“獵巫”這回事。
於是,他寄希望於這兄弟倆。
…
夏老師:“你聽懂了嗎?這哥們口音太重了。”
薩總:“那是你聽少了,聽多了還挺帶感的。”
夏老師:“所以你聽懂了?”
薩總:“沒有。”
夏老師:“好好好,真有你的。”
…
行吧,寄。
不過轉念一想,連惠惠都不知道凱蒂這麼一號從裝備上剝下來的人物,他們就更彆提了。
好在利努穆知道的還不少。
木精靈說:“如果是奎爾庫斯的話,那麼基本可以確認它具備一定的祖木特性,即它會製造迷宮,在迷宮範圍內,被祖木庇護的個體思維相通。”
臥槽?
海涅聽得一愣。
人造巷戰加共享網絡,這是什麼極致防守的配置?
這麼猛的枯萎之痕,玩家是怎麼打進去的?
這時,在外警戒的小小薩和迪倫的烏鴉一起飛了進來,各自落在主人的肩頭。
“翠葉庭來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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