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已經交代完自己需要交代的事情就離去了。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像常人一樣在執法局呆一晚上的那種。
這就是身份和名聲的重要性,誰都願意相信顧君清的說的話。
當然離去前自然好好跟淩霜雅道了一個深吻的彆。
反正吻到淩霜雅一段時間內都不好意思再見到顧君清的程度。
此時,洛都某一處普通房屋,於風剛走進門就癱倒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他連夜全力的逃跑,幾乎跑了半個洛都的距離,終於到達自己事先找好的房屋。
他當兵王時已經習慣了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剛到洛都不久就為自己找好了許多個藏身和藏槍的地方。
“該死的顧君清,不僅搶了我的女人還將我弄成了重傷。”
“砰。”
於風怒的錘了一下地,將地板砸了一個拳印。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扶著牆走到醫療箱,拿起了一枚鉗子,首先將嵌入進自己大腿的子彈取出,再為自己包紮了傷口。
於風臉上布滿了汗珠,臉上卻毫無異色。
受傷對於他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對他更嚴重的打擊還是顧君清那強橫的實力和餘妙妗那臉上的不屑一顧。
“顧君清,顧君清。”
於風嘴裡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每一聲都充滿著憤恨、怨毒的意味在裡麵。
他一向是恩怨分明,有恩必報、有怨也必還。
不然他也不會隻是因為被顧君清在餐廳打擊到了心靈,就憤怒的對他架槍了。
他還以為顧君清依舊必死無疑了,沒想到顧君清的實力竟然遠超他的想象。
那飄忽的身法和那神鬼莫測的實力都讓他有一些恐懼。
他本以為自己的實力來到都市就是降維打擊一般,但是沒想到先是遇到了一個黑衣人,後來又遇到了一個顧君清。
他不是沒有見過富豪家的工資,甚至國際上有名的大鱷子嗣,他也不是沒有暗殺過。
但是卻沒有一個如同顧君清那樣恐怖的。
“顧君清,顧家。”
於風知道自己這回是遇到對手了,神情陰晴不定。
“狙殺他的家人嗎?可是太容易被發現了,如果再次遇到顧君清很可能跑不掉了。”
於風想要用狙殺他的家人來威逼顧君清投降之類的。
但是又想到如果再一次遇到顧君清該怎麼辦,他的警覺性讓於風都有些驚悚。
因為就連他這種長時間處於神經緊繃狀態下的,都沒有那麼容易發現有人用狙擊鏡瞄準自己。
再說了現在他多半已經暴露了,再次出手也容易被執法官那裡盯上。
“似乎隻能從葉家那裡下手了,隻要我能掌握葉家的實力,想必也能和顧君清掰掰手腕了。”
於風躺在浴缸內,腦海中極力思索著對付顧君清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