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射在紀含嫣絕美的臉頰上。
紀含嫣修長卷曲的長睫毛微微眨動,然後睜開了那一雙似有星辰閃爍的眸子。
隻是眸子裡明顯還有幾絲迷蒙。
好在神仙醉隻是為了讓人大醉一場而不是讓人難受。
不然宿醉一晚的疲累那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懂。
紀含嫣坐起身來,儘力舒展著自己的凹凸的傲人身材後,才開始完全清醒了過來。
“唔,好久沒有睡的這麼痛快了,看來是顧君清送我回來的?”
紀含嫣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是在家裡後心中暗暗想到。
“不過身體這麼會這麼酸痛,就好像打了好幾場架一樣。”
紀含嫣扭了扭脖頸,感受到身體有些疲累,開始皺起了眉頭。
像是反應過來的紀含嫣,連忙扯開蓋在身上的被褥,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更換,身體的酸痛也不是來自於某個部位後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顧君清確實可以算的上正人君子。紀含嫣自言自語地說道。
說實話,她自己都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事情,隻記得自己和道天言他們分彆後,就往家裡的方向走去然後就沒記憶了。
再有意識就是剛剛清醒過來後了。
紀含嫣起身,先是隨意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又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外側以及胸口的部位。
隻是在摸完以後,紀含嫣的表情逐漸出現了僵硬,隨後不可置信地衝進了衛生間來了一個全身的檢查。
最後即使找遍全身,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要找到的東西。
我的槍和刀去哪了?
紀含嫣眼神充滿茫然地走出了房間,她打算去旁敲側擊的問問顧君清。
因為她是和顧君清一起回來的。
他或許也是唯一知道她槍和刀去哪的人。
紀含嫣鼓起勇氣敲了敲顧君清的房間門,很快顧君清裡麵就傳出來了些微的動靜,房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後就露出了顧君清的半張憔悴蒼白的臉。
“二...二姐,你有...有事嗎?”顧君清似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詢問道。
紀含嫣見顧君清戰戰兢兢麵色蒼白的模樣,心中更是疑問大起。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顧君清成了這一副模樣。
他這是在害怕自己嗎?我昨晚怎麼他了?紀含嫣心中疑惑地想到。
“沒什麼,我就是剛醒過來,是你昨晚把我送回家的嗎?”紀含嫣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詢問道。
“....沒錯。”
顧君清猶豫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
紀含嫣對於察言觀色一向精通,自然能看出顧君清臉上的猶豫。
紀含嫣心中有些著急,她昨晚該不會把顧君清怎麼樣了吧,不然他為什麼會這麼害怕自己。
“昨晚我喝醉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成了這一副模樣?”
紀含嫣強行擠進顧君清的房間中,將門關好,然後皺著眉頭麵容極其的嚴肅。
“沒什麼。”
顧君清一開始似猶豫似躊躇,最後還是咬牙搖了搖頭。
隻是紀含嫣又哪裡有那麼好糊弄,正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紀含嫣嬌俏挺直的鼻子輕嗅,然後臉色大變。
上前一把扯開了顧君清的衣袖,發現他的手臂上赫然顯露出了一道還在滲血的刀疤。
紀含嫣看著這一道刀疤,麵容陰晴不定,心中有個不好的猜想。
因為她看出來了這一道刀疤就是用她常備在身上的小刀割的。
“快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這個傷痕是怎麼弄的?不說你以後就彆想再見到我幾個妹妹。”
紀含嫣神色極其嚴肅地盯著顧君清蒼白虛弱卻仍舊俊逸的臉,沉聲詢問道。
“誒,昨晚我們正在路上走著,二姐你卻突然站著不動了,我還以為你怎麼樣了,正要叫你的時候,你卻突然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我。”
“我正疑惑你怎麼了,沒想到你卻突然拿出了一把蝴蝶刀對著我.....”
“後來,後來....”顧君清的語氣逐漸低落。
“後來怎麼了?”
紀含嫣著急地說道。
她一開始是一臉懵的聽著顧君清的敘說,因為她對於昨晚的記憶完全是沒有印象的。
不過她能感覺到顧君清都是在說真話。
“後來二姐你更是拿出一把槍對著我,我怎麼勸說想要叫醒你,你都不理我.....”
顧君清歎了一口氣,俊臉似乎有點哀傷。
“我那是喝醉了,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簡單來說就是在夢遊!”紀含嫣見狀連忙解釋。
“可是我常聽人說,做夢夢遊都會想著和做著她平日全部想法,比如有的小孩子一直想著要喝杯牛奶,晚上睡覺的時候夢遊就會跑去冰箱喝牛奶。”
“其實二姐你一直都是在戒備著我防備著我的對嗎?所以你才會在夢遊的時候又是拿刀又是拿槍對著我。”
顧君清的臉上適時露出了一絲哀傷。
“怎麼可能呢?我說了我那是毫無意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做!”
紀含嫣見狀直接就急了,往日裡做任何事都從容不迫的臉上明顯多出了幾抹急切。
“可是說不通啊,你看這條傷疤就是證明,二姐你是真的想要殺我,如果二姐實在討厭我的話,我還是搬出去吧。”
顧君清低著頭,語氣沮喪沉悶。
這也讓紀含嫣卻看不到顧君清那憋笑都快憋的有些扭曲的嘴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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