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昆蟲們開始吵吵嚷嚷了,蘭堂的太太白木牙衣子夫人敲響了我的門,問我要不要來杯冰的。我看了眼房間裡的冰箱,識趣地點了點頭,“好啊。”
白木牙衣子端著自製地飲品進來了,大概是很多種果肉混合的酸奶,冰冰涼涼特彆好吃。
“你還真是擅長料理啊。”我眯著眼睛享受。
白木牙衣子端正地坐在我麵前,用的是跪坐的姿勢,很標準,畢竟我人生的前二十年用的都是這樣的坐姿,說來慚愧,總持寺老家的宅院裡連把椅子都沒有,我還是離開家以後才第一次睡在了床上。
“非常感謝您的栽培,我現在過得非常幸福。”
我並不覺得撫養六個孩子的女人幸福感能有多高,雖然見仁見智,可我還是對芽衣子感到了抱歉,“是我的疏忽,我並不清楚蘭堂的繁殖能力這麼好,他是外國人,在原本擂缽街事件被送到醫院後我們沒有查到他的相關消息,再加上他又是外國人,當時有人認為他是偷渡來的,這些問題我都有想過。”
白木牙衣子依然拘謹,“您當時就已經說明了。”
見她這樣,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的錯,當年我太過難以相處了。
白木牙衣子總算下定決心了似的,“我想問伊藤潤前輩一件事,為什麼不再握刀,當年”
“白木。”我叫住她,“當年的事不必再提了,我已經沒有拿起劍的資格了。”
白木牙衣子激動地說“我並不認同沒有人比前輩更有握刀的資格您可是被認為最有希望成為劍豪的天才劍士”
我忍不住摸了摸這個強大起來的女人的頭頂,“白木,我沒有草率地放棄,也曾掙紮過,我的刀是為了什麼揮舞的,刀又是為了什麼存在的,隻有弄明白了我才能變得更強一直以來我隻是徒勞地揮舞著刀刃,既不是為了斬殺敵人,也不是為了守護什麼,我並不是天才,也不夠強大,你也無需為此悲傷。我在放下刀之前,用它斬殺了過去的自己。”
我並沒有說實話。
我的刀,曾經沾滿了鮮血。
一切的開始是我的堂叔伊藤潤次郎昏迷多年第一次醒來的那天。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異能力出道大會秀場
中原中也把荒神推出這是我的異能力黑大帥
太宰治故作吃驚什麼時候換名字了
旁白下一個,請太宰治選手展示他的異能力
太宰治自信地祭出了異能,一枚和黑大帥一個體型的白蛋,露出了冠軍般自信的微笑這是我的異能力,清爽哥
座右銘是清爽明朗且充滿朝氣地自殺
已知情報
伊藤潤富江
給蘭堂找了好老婆
堂叔叫次郎
高中讀的是女高
當過風紀委員長
伊藤潤富江心情複雜我的堂叔好像在哪學會了無限月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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