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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種感覺。”麵對前來詢問細節的扉間我如此說到。
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有不覺得富江真的是無的放矢,扉間再次詢問千手的木遁和宇智波有什麼必然聯係。
我悠哉地喝了口茶,“我也不清楚,大約是本能”
我並不是信口胡謅或者為了戲耍他們,而是一種直覺。
木遁絕對和宇智波有密不可分的聯係。
對此,千手扉間仍然將信將疑,不過木遁過於重要,他自然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那綱手是否能覺醒木遁”
“這我可沒法保證啊,得看宇智波怎麼想。”
我像是沒看到扉間難看的臉色似的,“宇智波斑都能放過殺了他弟弟的你,你什麼不能放過宇智波一族呢。”
不管我怎麼說扉間都堅信宇智波是邪惡的一族
這屬於偏見哦。
見說不通,我像小時候似的往他嘴巴裡塞了個糖果,扉間臉有點紅,真該說這裡沒有彆人否則他二代火影的臉麵該丟光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笑眯眯的,假裝沒看到。
反正臉上戴著麵具。
“對了對了,前段時間有個霧隱村的忍著來刺殺我。”
“什麼”扉間乍起,驚怒不已,霧隱村的忍者竟然能夠深入到千手禁地
村子的防禦什麼時候疏忽到這種地步了
“安心吧,我沒有受什麼傷,而且還活捉了那個霧忍。般若,把俘虜帶過來。”
扉間倏地看向樹屋的角落,那裡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以他的感知力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是。”
少年應了一聲,倏地從樹屋消失。
“他是”
我難得沒什麼好氣地說“住霸王店的。”
不說一聲住進來趕走還不行,我問了般若是否能離開,人家一開口就是“如果您想讓我消失的話”,我還能怎麼辦。
一想到複數好幾十可能更多的妖怪寄宿在我身體裡,簡直要得密集恐懼症。和木葉村內養蟲子的一族也沒差多少,對比一下還是養妖怪算了。隻是這麼多妖怪不會把我吸乾吧。
扉間看出了我的不專心,漂亮的小臉蛋不悅地繃緊。
不一會般若拖著神情恍惚的霧忍回來了,他的靈魂剛被塞回封印起來的身體裡,一時還搞不清楚狀況。
良好的間諜素質讓他看到千手扉間的瞬間跳了起來,擺出防禦的姿勢,“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我又是怎麼了”
我好心的告訴他現在是木葉多少年,霧忍崩潰地跟白天撞鬼了似的。
扉間把人帶走了,約好下次來找我詳談木遁一事。
然而這個下次要延後很久了,因為木葉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離世了。
絕對算得上英年早逝的年紀,人們不可置信,為什麼柱間突兀的離開了。
骨灰下葬那天我戴上鬥笠去了木葉的公共墓地。
按理說千手柱間這個族長是應該葬在千手家的,可作為火影他必須葬在公募裡。
現場哀傷的氣氛難以言喻,我被這種情緒影響也產生了某種悲愴的哀意。
柱間過世沒有多久戰爭開始了,失去了千手柱間宇智波斑的木葉無法威懾其他國家,他們迫切地衝上來想試試木葉的虛實。
隨之而來的千手扉間和其弟子宇智波鏡的相繼戰死,千手一族的大量死亡,漩渦水戶親臨戰場,猿飛日斬繼任三代火影告終。
這個世界的曆史終於過渡到我熟悉的樣子,尤其是猿飛日斬背後的三代目火影五個字。
“請您一定要留下幫我,拜托了”猿飛日斬這個新任的火影九十度鞠躬地攔在一個穿著灰色麻衣的和尚麵前。和尚有張被歲月寬待的臉,隨著歲月的流逝更加有韻味。
“日斬,我已經很久沒有念經了。”
這一句話把猿飛日斬一通腹稿堵在了喉嚨裡。
他這個年紀輕輕的火影,失去了最重要的兩個擎天柱般的老師,如何管理好日益龐大的木葉村呢。
“九歲大人,請務必幫我畢竟,木葉是扉間老師深愛的村子啊。”
提到扉間,兩個人神情黯然,九歲仍然沒有答應,“扉間既然決意讓你擔任三代說明你的能力得到了他的肯定,放手去做吧。”
九歲去意已決,他已經被紅塵絆住太久了。
千手森林隻有綱手會偶爾過來,然而在她去了忍者學校上小學後這裡便再次熱鬨了起來。
“我還是沒找到漂亮的宇智波小哥,隻有這兩個家夥,嘛,大蛇丸還好,不過自來也這個吊車尾可就”
“你說什麼啊暴力女自來也大爺怎麼了嗎”
被三代火影收作弟子的三人分彆是千手的公主,腦袋特彆聰明的大蛇丸,和不聰明也沒特彆出身但是火之意誌繼承人的自來也。
自來也在學校就是個吊車尾,看優秀的綱手和不比綱手差的大蛇丸很不順眼。
啊啊啊,為什麼同樣的腦子他們兩個可以這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