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得是在神的見證下宣誓。
但糟糕的是,紅十字會信奉的神是救贖之神呐
那可是唯一和自己正兒八經扯過證的。
在她麵前宣誓是否有些過於怪異了?
正在他冥思苦想,思考有沒有被伊希娜逮到的可能性的時候,得到承諾喜笑顏開的喬凡尼卻注意到了時間,突然開口:
“差不多到時間了,他們應當該來了。”
薑律抬頭:“誰?”
“早晨我接見過的梵蒂岡的使者。”喬凡尼露出一抹饒有深意的笑意:“是時候讓他們見見您了,到時候他們一定會震驚於梵蒂岡即將麵對您這樣的存在。”
“可以可以。”薑律心裡正有些煩悶,一聽有樂子,便想著放鬆一下,連連答應:“這種裝逼的事情我喜歡。”
很快,在老管家的帶領下,薑律的同伴們走進了領主大廳。
“草!”
薑律先是驚愕,然後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我差點忘了這是個多人靈域。”
持劍人一怔,臉上掛著的微笑消失不見。
他想過見麵後兩人可能會相視一笑,也可能會熱情相擁,但沒想到薑律竟然會說出如此冷漠無情的話。
輕影和紅窗冷漠地注視著薑律,一言不發,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得薑律一陣心虛。
沒想到沒被伊希娜逮到,先被這對姨侄花逮到了。
與此同時,古典樂已經湊上前,跟薑律套起了近乎。
或許是出於嫉恨,也或許是他壓根就沒考慮到輕影和紅窗跟薑律可能存在的關係,總之他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調侃道:
“教皇大人今天在加冕儀式上的英姿實在讓我頂禮膜拜呐!”
此言一出,薑律注意到輕影紅窗的臉色又紫了好幾個度,頓時臉色劇變,指著他們對喬凡尼大喊:“媽的有異端!快給他們抓起來!”
“?”
除薑律外,在場的人包括喬凡尼六臉懵逼。
薑律嚴肅地指著古典樂和盲盒:“他們挨這麼近,肯定是肮臟的男酮!快給他們抓起來燒死!”
“不是哥們兒”被殃及池魚的盲盒一臉無辜:“我什麼話都沒說啊,伱燒人彆帶上我啊。”
“這個.”喬凡尼有些疑惑:“咱們教條裡有這條?”
“我剛剛加的,男酮就是異端!”
古典樂瞠目結舌,指著腦袋都快湊到一起的薑律跟喬凡尼:“你們不是挨得更近嗎?”
“汙蔑教皇,罪加一等!”
薑律憤怒地說道。
聽見薑律都這麼說了,作為他忠實的擁躉,喬凡尼自然也不疑有他,當即開始搖人。
正在幾人驚訝於薑律竟然動真格的時候,薑律突然又意興闌珊地擺擺手,製止了喬凡尼。
“算了。”他歎了口氣。
他突然想到不管怎麼說,回去以後還得在道上混呢,現在給人燒死了是爽,回去不好交代啊。
喬凡尼也是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律聳聳肩:“他們不是梵蒂岡的人,是我朋友。”
“朋友?”喬凡尼十分驚訝。
而輕影和紅窗卻是突然釋懷地笑。
“哦,原來隻是朋友。”
她們兩人的語氣古怪,看薑律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雖然被這種眼神盯著其實薑律心裡還有些暗爽,不過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這時,正是頭疼欲裂的薑律卻突然靈光一現。
雖然是突如其來的修羅場,但是答案得在題乾找,搞不好,這也是解決問題的機會也說不定。
於是,他立馬改口道:“他們三個是我朋友,這兩位是我未婚妻。”
“啊?”喬凡尼瞳孔地震。
驅魔人們也同樣驚訝於薑律突如其來的官宣。
三個男人瞬間看向同樣出神的輕影紅窗,見到她們不僅沒有因為冒犯而表現出憤怒,甚至一直莫名陰沉的臉色突然放晴,他們逐漸理解一切。
持劍人還好,雖然表情差點沒繃住,但還是保持著冷靜,古典樂和盲盒雖然沒被真的被帶去施以火刑,但是感覺比被火燒了還難受。
而更難受的則是喬凡尼。
“那那我妹妹她.”
薑律歎息道:“沒辦法,我太受歡迎真是對不起了,所以恐怕.”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喬凡尼就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不對.等等!未婚妻那也就是說還沒結婚嘛。”
薑律突然嗅到一絲不妙:“你想說什麼?”
喬凡尼壓低聲音,耳語道:“她們三個可以一起嘛。”
薑律聽傻了,直接開始胡言亂語:“你特麼的活學活用是吧?不行!咱們紅十字會講究真愛,一夫一妻懂不懂啊?”
“那您不是說她們倆都是你未婚妻嗎?”
看透了薑律的喬凡尼也直接開擺:“反正兩個都娶了,再娶一個也不是不行啊,您要非跟我論什麼教條的話,那您就隻能娶一個,不然恐怕不能服眾,至於你娶她們中的誰,您就和她們去商量吧。”
薑律聞言,看向茫然地看向自己的輕影紅窗,眉頭緊鎖。
壞了,真給他學到精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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