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百流宗的產業一條龍_不許在陽間搞陰間操作!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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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百流宗的產業一條龍(1 / 2)

“淩泠,去趟鬼斧閣,找人來修繕一下這個豁口,薑寶,你隨我來。”

師尊安排了一番,便自顧自地拿起薑律的畫稿,出了藏經閣,下了樓去。

薑律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跟著對方離開了這裡。

來到閣樓門口,正有一個鶴發童顏卻滿臉陰鬱的比師尊高不了多少的女人候在這裡。

一見到師尊,她便有些不耐煩地嘟囔道:“怎麼這麼久?”

“跟新收的小弟子說了幾句話,上樓吧。”師尊隨口答道,並拉過薑律:“這是你畫飼師叔,還真畫院的院長,快來行禮。”

“哦,畫飼師叔好。”薑律乖巧地打了個招呼。

這時,畫飼才注意到薑律。

“誒嘶.”她直勾勾的盯著薑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薑律也借此觀察到,這畫飼的陰鬱好像並非是來自於性格上的陰鬱。

她那黑眼圈,稍顯蒼白的嘴唇,以及毫無靈動的眼眸,更像是長時間處於那種不停畫稿改稿隨時可能發癲的不穩定狀態所帶來的極致壓抑下的陰鬱。

至少和薑律對視的時候,這種陰鬱是消失不見了的。

已經走出了幾步的師尊回頭一看,畫飼還在那愣愣地站著,便催促道:“走啊。”

畫飼這才回過神來,意動道:“你這個小弟子.借我用兩天怎麼樣?”

畢竟是從微末時期就一路走來的摯友,畫飼一撅屁股,師尊就知曉她要用什麼姿勢。

“又想從我這裡抓壯丁當畫樣是吧?”

“姐妹,實不相瞞,就在剛剛看到伱這小弟子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畫的本子男主全都有臉了。”

畫飼也不顧薑律的意願,上下其手就開始檢查他的身體結不結實:

“這個我是真喜歡,你就借我畫兩天吧。”

“免談。”師尊搖頭,冷笑道:“上次我那二弟子你是怎麼說的?看到他就感覺你畫的書生都有了臉,結果呢?”

“哎呀,那是意外嘛。”畫飼尷尬地辯解。

而師尊卻絲毫不給她麵子,戳穿道:“我不知道你對書生的定義是什麼,我隻知道他身為一個寫文的,回來以後跟我說再也不想寫文了。

我都還沒問你呢,你到底讓他做什麼了,他才會寧願去凡塵當一個小小的鴨子,美其名曰采風,也不願回來繼續念書,說是覺得當鴨子更有尊嚴。”

“就是說不太巧啊,我當時畫的正好是一個四愛的本子”

畫飼有些歉意地道:

“這樣,你讓他回來,我這次保證給他安排一個後宮。”

“你就算是說出花兒來,我這小弟子也不可能借給你,況且”

師尊頓了頓:

“他可不一定就隻能當個畫樣,他作畫也是一把好手,至少不比你大弟子差。”

畫飼愣了一下:“開玩笑呢?你們書院還有會畫畫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來便是了。”

師尊說著,還特意往回走了幾步,拉著薑律讓他走在前麵,自己走在中間隔開了兩人。

三人很快來到師尊的書房。

身為文修,書房其實也就是練功房,而作為寫小說的文修,更是幾乎整天整天地泡在練功房裡,沒有事幾乎不會外出,隻顧著潛心創造故事。

所以這間書房,跟師尊的臥室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彆。

一張狹小但對師尊來說仍然算是寬敞的小床放在進門右手邊的牆角,上麵還堆著一些玩偶和一些玩具。

看得出來,師尊寫的文章強度確實很大。

至於書房的地板上,則到處都是散落的紙張,其中大部分都是廢稿,真正能讓師尊滿意的,此時都平整地堆放在書案上。

墨水的味道充斥在房間內,同時又彌漫著淡淡的熏香味,安全感滿滿。

幾張藤椅圍著一張茶桌放在書房左側,在師尊的招呼下,三人落了坐。

見薑律也跟著坐了下來,而不是把她們送到這裡之後就離去,畫飼感到有些奇怪,但師尊沒有說什麼,她也不好過問,便也就隻當對方寵愛這個新收的弟子,沒多想什麼。

而薑律則是看向書房正中央掛著的那塊牌匾,上書三個大字——文饕閣。

注意到薑律的目光,師尊突然冷冷地問道:“你是想說我用自己的名字來當書房的名字很可笑麼?”

“啊?沒有啊。”薑律一陣詫異。

“哦。”師尊淡淡地點點頭:“我看你盯著看了好久了,所以問一下,如果沒有那自然是最好。”

“啊什麼原來師尊您叫文饕嗎?”薑律終於反應了過來。

“?”

一旁的畫飼突然笑出了聲:“他真是你徒弟嗎?怎麼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直尊敬地叫我師尊,甚至不敢直呼我的名諱,完全用不到這個稱呼,所以忘掉了也算正常吧?”師尊文饕找補。

“他的事一會兒再說。”畫飼擺擺手:“我們還是先聊聊正事吧,早點定下章程我也好回去繼續作畫。”

“嗯先把戲院那邊給的方案給我看看吧。”

文饕點點頭,然後在畫飼準備的間隙,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煙杆,熟練地往裡麵塞上煙絲,吞雲吐霧起來。

之前隻以為兩個師姐不正常,文饕隻是身形比較特殊了些,現在看來,這也是個重量級。

看她在那猛猛回龍,薑律看得眼皮直跳,感覺場麵過於魔幻,生怕那快有她半個人這麼高的煙杆要被她給嘬斷了。

或許是抽了兩口覺得不過癮,文饕又端起茶桌上的茶壺,將幾個乾淨的倒扣著的茶杯翻了過來,往裡麵倒茶。

還在從衣服內襯裡往外摸戲院那邊反饋過來的協議的畫飼,見狀端起茶杯,聞了一口:“年份很對啊。”

“那可不。”

文饕得意地笑著,然後給薑律也倒了一杯:

“徒兒,嘗嘗為師的金甘玉露。”

薑律的眼皮又是一跳。

不愧是頂尖文修,一開口就是這種一語雙關的擦邊糟詞兒。

這麼想著,薑律端起了茶杯,品了一口,隨後表情一變。

他起身,取過書案上的燭台,然後將燭火靠近了茶杯,下一刻,茶杯裡的茶水竟然燃了起來。

“這不止是年份對吧?這純度也很對啊!所以為什麼茶壺裡麵會是酒啊?”

薑律盯著已經喝下一整杯近乎酒精的酒水之後還毫無不適的兩人,第一次明白了寫文和畫畫是一件壓力這麼大的事情。

可麵對薑律的質問,文饕卻是麵不改色:“這叫燃茶。”

薑律一愣:“東方樹葉給你錢了?”

這時,畫飼插話問道:“東方樹葉也不是茶啊。”

“你還知道東方樹葉?”

“肯定啊,我天天都用。”畫飼理所應當地點點頭。

薑律一愣:“用?”

見薑律不解,畫飼便從香囊裡取出幾片綠色的樹葉,看模樣像是貓薄荷。

然後她將其放在左手上以靈力催動,不多時,樹葉便被震成了一攤細末。

緊接著,畫飼將細末湊到鼻子邊上,用右手按住一邊鼻孔,隻留下一個鼻孔對準細末,猛地一吸氣。

“啊舒坦”畫飼發出近乎呻吟的聲音。

“你最好現在給東方樹葉道歉。”薑律的臉黑到了極點。

而文饕顯然也對畫飼的這種行為感到厭惡。

“這個瘋婆子,這樣一來等到她勁頭過去恢複理智又不知道要多久了。”

“太好了,我就不該對邪宗抱有期望的。”

薑律露出了擺爛的笑容。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畫飼終於滿臉萎靡地開始張羅著談論正事。

也不曉得是不是錯覺,薑律感覺她的黑眼圈更重了。

“總之那邊想要改編之前火出圈的那部《我的公公是聖祖》,雖然我的畫冊比你的原著小說更加爆火,但是因為我的畫也是改編你的小說,所以我覺得這個主導權還是交給你來比較好。”

畫飼無精打采地道:

“我研究過了,雲州那邊勢力錯綜複雜,如果不鬨出大動靜付出些代價,很難從正麵拿下。

所以從這方麵入手,逐漸建立宗門的影響力後再文化入侵逐步迷失雲州人的心智,算是最穩妥的法子。

雖然雲州雖是不輸中州的福源之地,但靠近北蒼,正道的手伸不了這麼長,相對來說打擊力度不會這麼大,我們也可以少許多顧慮,大張旗鼓一些也無妨。

假如這件事辦好了,今年的祭祀書院和畫院應當都能分到更多的名額。

所以改編是肯定要改的,就是看怎麼改罷了。”

“那你跟宗主說了嗎?”文饕問道。

“她在閉關。”

畫飼回答道:

“不過她肯定不會拒絕的,當初為了掩人耳目,宗門在昆侖山潰散重組後,她專門將新的選址選在了玄空閣下,來了個燈下黑,數百年來倒也算是相安無事。

但如今百流宗愈發壯大,走出去是必然的趨勢了,不然哪怕玄空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難保其他有心人不會打起我們的主意。

昆侖之變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如今雲州是最好的立足之地,有這個機會,她肯定不會錯過的。”

“這麼說,你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準備事成之後再告訴她嗎?”

“對啊。”

“既然如此,我沒意見。”

文饕猛嘬一口,吐出煙圈,眸子中閃過一縷堅毅:

“咱們書院和畫院本來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宗門裡一直以來都為人所不屑,被當作邪魔外道中的邪魔外道。

既然有此機會展現文字和圖畫的力量,為我們和門下的弟子正名,那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兩人的對話十分熱血,如果薑律不知曉內情,說不定還真覺得有些心潮澎湃。

但一想到這兩個人在商討的,是如何通過禁書和本子統治世界,薑律就覺得畫風過於扭曲,無力吐槽。

不過收獲還是有的,通過兩人談話以及他之後的插嘴問詢,薑律也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

一個是每年七月十五,陰氣最盛的時候,百流宗都會舉行祭祀大典,用來祭祀百藝老母,尋求飛升的契機。

雖然近百年來無一人成功飛升,不過之前確實是有過成功的例子的,所以百流宗人都對此深信不疑。

再一個就是,百流宗的祭祀大典源自古法,是真的能夠溝通鬼神的,所以即便得不到百藝老母的青睞,打開幽冥之門,一些天賦異稟的百流宗弟子往往也能夠得到一些其他鬼神的饋贈,修為大漲。

這對於每個修士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機緣。

而這正是薑律所需要的。

事實上,他的目標雖然是通過祭祀找到自己的分身,但是對於如何祭祀卻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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