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方越手掌之中伸出一截骨刃,寒光一閃,雀斑臉蠱師的左臂就被砍了下來。
“聒噪,究竟你是副統領還是我是副統領?”
在場的其他人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啊啊啊!我的胳膊,胳膊!你,你,你竟然敢.”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雀斑臉蠱師這才反應過來,卻根本捂不住那整齊傷口噴湧出來的鮮血。
他知道方越有些喜怒無常,但是,直接動手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方越一腳將其踹翻,右腳踩在他的胸口,使勁碾了碾。雀斑臉蠱師就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頭野豬衝撞過來,又踩著他的身體碾壓過去。
這是因為方越曾經使用過一隻三轉豹力蠱,增強自身的力氣。
方越半蹲下來,低頭以極其平靜溫和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按照商隊的規矩,對同伴使用蠱蟲是需要罰款五十元石的。沒事,這是一百塊元石,趕緊滾出我的視線。”
隨即,他取出一袋元石,砸在了雀斑臉蠱師的臉上,抽身離開。
雀斑臉蠱師被砸的暈頭轉向,勉強爬起來,感覺自己像一個乞討的乞丐。但卻敢怒不敢言,隻能恨恨的撿起自己的斷臂,灰溜溜的離開了。
“彆看了,你們去給甄隊長找“鴨脖”,既然她那麼想吃,就多吃點吧。”方越處理完雀斑臉蠱師,也沒打算放過甄隊長,既然她說是鴨脖,那就當鴨脖給她吃吧。
“你,你這樣會不會太狠了一點?”鐵心終究是正道中人,對於方越冷酷的做法,還是有些抵觸的。
方越則笑道:“怎麼,後悔了?這不是你的主意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隻是讓其他人幫她多找幾個“鴨脖”吃下去而已。”
“你滾啊,你知道我說的不是讓那胖女人吃“鴨脖”的事情。你怎麼下手那麼狠,直接把人家胳膊砍了,他好歹也是我們的同伴啊。”鐵心嬌嗔道。
不過,回想起那死胖女人吃鼠頭的痛苦樣子,鐵心還是很解氣的。
方越則是雙手枕在腦後,無所謂道:“我們商隊又不是沒有治療蠱師了,接條胳膊輕而易舉,你作為治療蠱師難道還不清楚嗎?而且,我就是這樣隨心的人,誰讓他話那麼密的?”
“也對,他確實可惡,簡直就是為虎作倀。要不是你來的及時,那吃“鴨脖”的就是我了。”鐵心沒有那麼聖母,她接過方越遞過來的雞腿,大口咬下去,醬汁可口,外焦裡嫩,他烤的倒是不錯。“不過,方越,我和他們無冤無仇,你說他們為什麼針對我啊?”
方越無奈道:“這還無冤無仇啊,要不是你死追著那個引來獸潮的罪魁禍首,賈虎他能去徹查後勤的蠱師們嗎?後勤平時就是肥差,他們貪點拿點的,現在全因為你抖出去了。聽說每人至少挨了一百大板,扣了上百塊的元石呢。”
鐵心腳步一停,以難以置信的語氣道:“方越,聽這語氣,你這是在怪我咯?為了商隊的安全,罪犯必須得查出來!他們自己貪腐偷拿,是他們的問題,怎麼還怪到我身上了?而且,追求公平正義,這不是世間所有人的願望嗎?”
在鐵心的價值觀,或者說,鐵家的祖訓之中。就是錯就是錯,對就是對,犯罪了必須遭到懲罰。公平正義,才是凡人蠱師的追求。
否則的話,天下如何太平呢?
“我不怪你,但是,他們可不會這麼想。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你這情況已經差不多了。”方越攤開雙手,對於這個未經世事的姑娘,自己也是無奈。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鐵心真有他們鐵家“神捕”鐵血冷那樣的心境,那可就麻煩了。
“算了,不和你說了,整天都是一嘴的歪理邪說,簡直就是無理還要強三分。”鐵心將雞骨頭隨手扔掉,在附近水桶裡舀了一瓢水,清洗掉手中的汙漬。“你不是之前一直想了解我們鐵家的查案方式嗎?今天本姑娘心情好,給你解解惑。”
“自然極好,我也很好奇為什麼自古南疆的“神捕”都是出自於鐵家,是你們鐵家有什麼特殊的蠱蟲嗎?”方越心道自己的付出總算是沒有白費,了解鐵家的辦案的方法,那他以後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殺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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