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元,蠱師就無法催動蠱蟲,饒是他為血道魔頭,也無法改變這個至理。
陽康在血牆內恢複真元,並且大喊:“鐵家諸位,這是我與赤家寨的恩怨。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素未謀麵,你們何故苦苦相逼呢?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我勸你們乖乖退去,我就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以後你們鐵家的蠱師,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陽康的話令在場的鐵家人哈哈大笑,紛紛出言譏諷起他的天真來。
“哈哈哈,這個血道賊子竟然想要威脅我們鐵家,實在是太好笑了。”
“區區一頭喪家之犬,竟然還敢如此口氣,真是愚蠢。待會兒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們鐵家可是正道超級家族,維護正義本就是分內之事,豈會害怕一個魔道蠱師?”
“不要和他廢話了,他們這些魔道之人,早已經喪心病狂,不可理喻了。”
鐵家,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
遠處的方越坐在樹梢上,吃著剛摘的野果,清冽甘甜,十分的可口。
他還沒有出手的打算,雖然陽康看起來已經岌岌可危,但是自己可在傳承之中留下了很多蠱蟲,不至於黔驢技窮。
“所以,陽康,你究竟還要藏拙到什麼時候呢?”
血牆內的陽康剛想反駁,地下猛的鑽出一抹金光,形成了一道絢爛光帶,打了他個措手不及,腹部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戰力暴跌。
暗金光芒散去。露出蠱蟲真容想,它一米多長,有雙拳之寬。甲殼暗金彰顯霸氣,銳利銀齒分列身軀兩側,閃爍寒光。
正是鋸齒金蜈!
沒想到,鐵家眾人一副無計可施,以及語言譏諷,都隻是緩兵之計,為的就是讓陽康他掉以輕心。
血牆轟然崩塌,化作了一地的血水,陽康被鋸齒金蜈捆得結結實實。
鐵鋸冷哼一聲,腳下綠芒閃爍,一馬當先,想要率先擒獲這個血道蠱師。其他人也是緊隨其後。
可就在眾人來到麵前的時候,被捆住的陽康轟然爆炸,炸的眾人猝不及防,灰頭土臉。
“不好,這是陷阱,該死的小鬼,竟然敢”鐵鋸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陣血霧悄然升起,迅速蔓延,將方圓十裡的土地儘數覆蓋。
在血霧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偵查蠱蟲直接失效了,就算是鐵家小隊,也難免有蠱師陷入到了慌亂之中。
而血霧之中的陽康,卻是如魚得水,在霧氣之中遊離,尋找著下手的機會。
眨眼間,獵人和獵物的身份顛倒,兩極反轉。
觀戰的方越將手中的果核扔掉,剛才陽康類似分身的蠱蟲,他可沒有在傳承之中留下。於是饒有興趣道:“還真是意外的能乾啊。不過,隻有這些可遠遠不夠啊,你的覺悟足夠了嗎?”
隻見,在方越所坐樹木之下,捆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女孩,女孩青春可愛,此時白皙的手腕卻被細麻繩捆住,勒出了道道血痕,令人我見猶憐。
“嗚嗚嗚,哥哥,你究竟在哪裡啊?快來救救我!救救菁兒。”女孩滿臉淚痕,雙眼紅腫,顯然是哭了很久。
她就是陽康的妹妹陽樂,原本在陽家寨為陽家寨多位蠱師保護,可最終還是被處心積慮的方越通過血道加骨道手段易容,將其綁架了出來。作為對付陽康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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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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