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次對拚,阿托似乎拿不穩劍,再一次被時塵挑飛。
不僅如此,這一次,時塵似乎知道了阿托的身份以後,也不再留情,挑飛阿托劍刃的瞬間,朝著他的腹部踹了一腳。
這一腳的速度很快,即便阿托作為二代惡魔。
可也沒有看清。
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飛了出去,撞到巨峽號船尾間的一個集裝箱。
集裝箱也隨之出現一個凹槽。
“該死!!”阿托忍著肉身帶來的劇烈疼痛,咬著紫色的嘴唇,又一次開啟蟲洞,拿出一把嶄新的劍,將劍刺入甲板上,形成支點,讓自己出現自我欺騙性的屹立不倒。
“可惡!!”
阿托再一次握緊劍刃,朝著時塵衝了過去。
不過,他有預留,知道這裡是巨峽號上,如果暴露出真身,必然會給他的女王帶來麻煩。
他隻是讓翅膀,頂破自己海軍服的背麵,讓自己的翅膀能夠伸展開來。
時塵隻是掃視一眼就知道阿托這是要提速。
可,這家夥完全不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
如果是一個真正的戰士。
那應該在和自己第一次碰撞下就已經知道了彼此的差距。
可阿托沒有。
根據時塵的記憶,阿托就是惡魔陣營裡純粹的戰士,其戰士的含金量,比彥都還要高。
因為彥被他在費雷澤殺死過。
那是阿托得到號令之劍,升級為三代惡魔。
可惜,天使和惡魔的差距一直存在。
彥的死亡,是另一次重生。
並且激活了次生物引擎,還順勢繼承了凱莎的神聖知識寶庫。
等阿托第二次再一次想要擊潰彥時,他被銀翼差一點給割掉。
時塵很欣賞戰士,因為曾經他也是,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下,你隻有握著你最擅長的武器,才會有絲絲安全感。
因為你完全不知道眼前的黑暗是什麼。
又會出現什麼。
未知的恐懼總是會讓人神經緊繃。
隻可惜.
阿托忽略掉了一點,他沒有繼承涼冰優良的傳統。
那就是,打不過,先撤退,猥瑣發育,等下一次再一鳴驚人。
阿托迎麵而來,速度翻倍,也讓時塵不得不揮一下劍,為這名執著的戰士,獻上高崇的禮儀。
時塵跑動了起來。
雖然從視覺上來看,阿托更快一些。
可,等阿托揮劍而起,認為自己可以擊中時塵的一瞬間。
嗡!
時塵瞬間消失在他眼前。
讓他丟失了目標。
也不得不將拉滿的速度降下來。
他環顧四周,尋找時塵的位置。
但,伴隨著的是一股寒風,緊接著就是刀光劍影。
嗖嗖!!
一刀,兩刀,三刀。
阿托的身體上出現一道道劍痕,劍痕布滿了他全身,連同胳膊,大腿,背部,屁股,甚至臉上,無一例外。
而且每一道傷口精致而又細膩。
如同雕刻藝術一般唯美。
啪!!
阿托好似體力不支的跪下來,他靠著唯一一絲信念,抓住手中的劍刃,無論這樣抓劍,劍刃的鋒利會割破他的手掌,可他也沒有哼出一聲。
他在儘量的撐住了自己高大的身軀,不讓雙膝同時下跪。
因為他隻會跪他的王!!
在他的意識之中,他感覺自己十分疲憊,很累。
作為一個曾經無數次瀕臨死亡的戰士,他很清楚,這是死亡的預告函.
他儘量的瞪大雙眼,去尋找那個宣告他死亡的身形。
他知道自己輸了。
不堪一擊。
兩者的差距,如同核前文明與造神文明一樣。
他意識逐步模糊不清,大腦一片空白,然後他也就昏了過去,癱軟倒在甲板上。
目睹倒下的阿托,時塵沒有任何成就。
因為雙方的差距,不會讓時塵體驗到任何一絲滿足。
而時塵對阿托造成的傷,也並非致命傷,隻是單純的物理傷害。
為了不惹麻煩,時塵還避開了他的物理要害,比如說血管,靜脈動脈等。
畢竟時塵不希望第二天早上,等巨峽號的乘務人員們醒來打掃甲板衛生卻發現船尾甲板一大灘血跡,從而引發騷亂吧??
時塵不過是給阿托的體內注入微妙的虛空能量,其份量還不如半根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