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的日子越過越差,這跟許茂自己有很大的關係。
本來許家的日子還算是過得去,許父也算是積攢了一些積蓄,可是現在全都被許大茂給敗光了。
徐大茂說的倒也是真的,好久都沒有吃一頓肉了,肉腥味都聞不到了。
上一次吃肉還是在三大媽的家裡吃了口水麵,吃了那麼一塊肉。
不過一想起那件事情,徐大茂就犯惡心,就想吐。
韓衛民說道:“這種事情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如果抓不到現行,你根本沒辦法定彆人的罪。”
“你現在去指正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會承認嗎?所以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就告訴我劉海中和易中海就行了。”
“我作為咱們四合院裡麵的管事大爺,除非是那種大事情,我管一管這種小事情就交給他們兩個人乾就可以了。”
徐大茂點了點頭,然後就往家走,他可不敢麵對韓衛民,尤其是這大晚上的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兒說不過去。
等到許大茂走的遠了,許大茂就聽見韓衛民口中忽然說出了閆埠貴三個字。
這當然是韓衛民故意透露出來的,不小心說給許大茂聽的。
這叫說者有意,聽者有心。
許大茂心想,對呀,現在跟劉海中還有易中海一直唱反調,不對付的不就是閆埠貴嗎?
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閆埠貴,那麼嚴不貴肯定會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呢。
徐大茂正想搞點兒事情出來呢,沒想到這個閆埠貴,自己就蹦躂出來了。
許大茂是激動了一晚上,以前想女人也沒有這麼想過。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起來在門口蹲著呢,看到閆埠貴出來立馬就贏了上去。
“哎呦,這不是閆老師嗎?您起的可真夠早的呀。”
上次就是因為許大茂,讓閆埠貴家裡損失慘重,積蓄全部都花費光了,還現在欠債。
閆埠貴看見徐大茂就沒有好臉色,立馬就轉過身去,然後不看,然後自己拿著本書在嘴裡念念有詞。
許大茂陪著笑說道。
“哎呦,閆老師,你怎麼還不搭理人呢?啊,以前的是是非非都過去了,咱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嘛。”
“這叫花錢消災,你也不吃虧嗎?你看你們家老小都太太平平的,多幸福啊。”
閆埠貴忍不住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多虧你啦,哎呀。”
“要不是伱我們家能變成這個樣子嗎?我跟你說許大茂你就是罪魁禍首,你欠我們家的。”
“啊,你趁著我不在在我們家搞事情啊,然後差點兒死在我們家門口兒,讓我們家老婆子把錢全都賠給你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這件事情的確是他自己搞出來的,然後把閆埠貴家搞得朝天。
“閆老師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不要提啦。”
“但是我現在可要告訴你一個事情,是可以把易中海和傻柱搞下去的好事情。”
許大茂湊了上去,故意小聲的說道。
“我告訴你啊,這件事情可是秘密,我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呢。”
閆埠貴看著自己的書頭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