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到了閆阜貴家中,看到閆阜貴家正在煮魚,陣陣的香味刺激的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三大媽對賈張氏道:“張大姐,您這是有什麼事嗎?”
賈張氏壓低聲音,神秘道:“咱們院子,要出大事啦。”
隻這一句話,唬的三大媽勃然變色。
閆阜貴從內室走出來,三大媽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老閆,你快過來。”
閆阜貴見是賈張氏來了,心裡有些不快。
這個胖女人,不管走到哪裡,必然會帶起一陣雞飛狗跳。
估計老賈就是受不了他這點,這才提前撒手人寰的。
“張姐,出什麼事啦。”閆阜貴不鹹不淡的問道。
賈張氏道:“那個韓衛民又出幺蛾子啦。”
“他竟然想讓咱們全院給他出錢,辦酒席呢。”
“這人真是太可惡了。”
“搶了我們家東旭媳婦不說,現在還想坑全院一把。”
閆阜貴聞言,慢條斯理道:“哦?就這是啊。”
“我知道,我還給他出了兩塊錢呢。”
賈張氏聞言大吃一驚。
“啊?”
“老閆,你糊塗啊。”
“你被那小子給騙啦。”
饒是三大媽也是吃驚不小。
“老閆,伱你咋給他錢呢。”
閆阜貴道:“小韓也不容易,上麵沒個老人幫襯,咱們就當花點錢,全家一起吃一頓好的。”
“況且啊,這魚還是人家韓衛民送我的呢。”
三大媽聞言這才略微釋懷。
這麼大條魚也值五毛錢了。
賈張氏聽到閆阜貴這麼說,頓時感覺人麻了。
什麼時候韓衛民在院裡這麼得人心了。
賈張氏一時張口結舌,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畢竟閆阜貴把錢都給了,還能要回來?
賈張氏討了個沒趣悻悻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她就把賈東旭給叫了過來。
“東旭,韓衛民要在院裡辦酒席,還要讓全院出資。”
賈東旭聞言,蹭的就站了起來。
“啊,還有這種事!”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賈張氏連忙做了個禁聲手勢,示意他不要聲張。
“東旭,你彆嚷嚷。”
“主要是咱們院住的都是韓衛民家的老宅。”
“以前他是街溜子,大家覺得住他的應該。”
“現在他成了廠醫院大夫,成了正經人了,大家夥多少心裡都有點愧疚。”
“所以啊,這事八成是要成了。”
“我剛聽見何大清給隨了5塊的份子。”
賈東旭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
“這麼多?”
“這何大清不過啦?”
賈張氏瞪眼道:“連那個一毛不拔的閆阜貴都給了兩塊呢。”
賈東旭也頓時麻了。
“媽,這到時候這幫老家夥不會逼著咱們家也出份子錢吧?”
賈張氏道:“問題就在這,媽尋思,抓緊給你相親。”
“如果相中了,就趕緊領證,咱們也辦酒席。”
“他韓衛民能在院裡集資辦酒席,咱們也能辦啊。”
“到時候咱們不但不用出錢,還能讓這幫禽獸街坊給咱們家出錢。”
“兩全其美,一石二鳥。”
賈東旭看著自己老娘,一時之間竟然驚呆了。
這還是自己那個隻會撒潑打滾的老娘嗎?
簡直就是水滸裡的智多星吳用啊。
“媽,這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我不想隨便找一個女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