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鼠壞了一鍋湯,大院出了這麼一個人,大家都抬不起頭來。
易中海擺了擺手。
“許大茂在廠裡乾的這些事情,我是真不知道,也就是偶爾聽人說一兩嘴。”
“反正都沒有親眼看見,大家也就聽聽得了。”
“至於許大茂在我們大院裡麵,真沒乾過這事。”
“都是街坊鄰居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許大茂要是敢在大院裡麵胡來,早就被打斷腿了。”
其它幾個老頭顯然不相信易中海的話,可是又挑不出毛病。
幾個人都是緊緊的盯著易中海,想從易中海的臉上找到什麼破綻。
“老易,話是這麼說,但是你也要把這小子給盯緊了。”
“那兩隻賊眼睛,到處亂轉,一看就是在琢磨著乾壞事呢。”
許大茂歪著嘴,哆哆嗦嗦的說道。
自從出了許大茂這事,外麵傳的是沸沸揚揚,整個廠子裡麵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反正在食堂裡麵,易中海是如坐針氈,真是難受。
所以遇到人了,不是裝成啞巴,就是含糊不清的說幾句。
這一路上還要應付不少人,都是問東問西的。
“唉呀,大茂,你這是怎回事啊?”
“三大媽,你嚷嚷什麼呢,你給我少說話。”
不上班的,要麼在房間裡做事,要麼出去買東西,院子裡麵的人真不多。
“多大個事啊,我這還沒死呢,都要被你給喊死了。”
三大媽就眼尖看到了。
“我每次看到這個狗東西,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好不容易等著幾個老頭都吃完了,這才離開。
可是許大茂已經跟韓衛民商量好了,也不敢亂說話。
“你怎麼成這樣了,這是被誰給打的呀,還有沒有王法啊。”
做為大院裡麵公正的一大爺,又是廠裡的老技術骨乾,易中海表現的非常鎮定。
許大茂在廠子裡麵,裝了一上午,也是夠辛苦的。
做為當事人的許大茂已經請假回家,剛回到院子裡麵。
三大媽故意把嗓門提大了好幾倍,就是怕彆人聽不到。
不過這是白天,大部分人都在上班呢。
這好不容易回到大院裡了,許大茂也不想裝了,就想悄悄的趕緊回屋裡躺著去。
這裝受傷比真受傷還要難受。
許大茂拄著手裡的木棍,顫巍巍的,都快要站不住了。
“我才不是被人打得,我自己倒黴,我摔得行不行啊?”
“您就彆說話啊,你這嗓門一吼,我這腦瓜子嗡嗡嗡的疼。”
“我這又走不動道了,我要休息一下。”
“三大媽,你們中午吃啥呀,我在伱家吃得了。”
“我這一上午,還一口東西沒吃呢。”
許大茂這事情,還沒有傳回大院呢,所以三大媽剛看見的時候,以為許大茂又乾壞事,被人揍了。
這時候聽到許大茂說是自己摔的,三大媽再傻也不會相信。
“你個許大茂,這到底怎回事,你還騙上你三大媽了。”
“這怎麼摔也摔不成這樣啊,你到底跟誰鬨矛盾了。”
“這都成這樣了,肯定要報警啊,而且你住院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