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謝重想縮回手,田寶珠頓時有些疑惑的回頭。
“怎麼了?
是頭暈,走不動了嗎?”
“不,不是。”
謝重紅著臉,搖著頭。
“要是走不動了,你跟我說,我背你回去也行。”
田寶珠想了想,認真的回道。
聽到這話,謝重的臉更加的紅了起來。
可心底,卻有些雀躍。
然後,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田寶珠見他這樣,原本拉著他的手,又緊了幾分,怕自己要是不拉緊的話,小謝就走著走著就躺下去了。
至少這樣的話,她能很快察覺出異樣,可以及時的扶住,免得他摔跤。
雖然是下午時分,可因為外麵天氣寒冷的緣故,他們一路走來,卻沒有遇見村民。
一直等到了謝重家的門口,經過一路的冷風吹,本就沒醉的謝重,早就清醒了過來。
有些不舍的看著田寶珠收手,讓他拿鑰匙開門。
“喲,我說是誰呢?
原來是侄孫媳婦呀,見到長輩,咋也不喊一聲,沒點禮數。”
謝重剛把鑰匙拿出來,把院子大門打開。
可能就是因為這吱呀開門的聲音,讓在隔壁的王翠花給聽到了。
連忙跑出來,探頭一瞧,正好看到狗崽子和那個田知青。
看著謝狗子身上穿的新衣服,還有腳上踩的新鞋,頓時,一股火就在心頭燒的厲害,忍不住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謝重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拳頭一下攥緊了。
田寶珠卻是一把攔住了想上前的謝重,他一個小輩,跟個老虔婆爭論,就算是有道理,但是在村民的眼裡也會成為沒道理的存在。
畢竟,他的身份,天然比這王翠花低。
雖說是隔房的兩家,在村民們的心中,他們都姓謝。
但是,自己就沒這個擔憂,也不怕村民們背後議論。
畢竟,誰家還沒有一個潑辣的媳婦呀?
“我說是誰在叫喚呢,居然有臉說自己是長輩?
既然是長輩,我倒想知道,謝重是吃了你家大米了,還是住了你家房子了?
哦,不對,要說住房子,那也是你們家霸占了謝重的房子吧?
哎呀,這讓人看的難受的人,老是在眼前晃,晃的我難受極了。
我倒想去問問村裡麵的領導們,謝重如今都結婚了,他家的房子是不是應該還給他了呀?”
田寶珠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老女人,冷笑的說道。
“你放屁,這就是我家的房子,關謝狗子什麼事?”
王翠花沒想到,謝狗子沒出聲,他這個知青媳婦倒是跳出來了。
聽到田寶珠這番話,頓時跳腳,拍著大腿的大聲喊道。
“老不死的,你以為你大聲就有理了?
我告訴你,既然我跟謝重結婚了,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
你想要霸占我的東西,也要看看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說完,舉起拳頭,一拳朝王翠花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