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
老李婆子看到屋子裡的情景更是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不大的屋子,收拾的乾淨整潔,炕上鋪的是新買不久的炕席,被褥整齊疊放在炕櫃上,用一個粉色印花布單蓋著。
後窗窗子緊閉,印著竹葉的淡藍色窗簾靜靜地垂在窗台上。
一眼望去,哪裡有半個人影。
“這也沒人啊?”
“就是,還吵吵著捉奸,奸呢?這下看老李婆子怎麼收場。”
“老李婆子明顯就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
“挖絕戶墳,踹寡婦門,這老李婆子真是缺大德啊。”
眼見著許槿初的屋子裡沒人,大家夥不禁大聲議論起來。
當然大多數都是譴責老李婆子的。
老李婆子一張皺巴巴的老臉臉色難看至極。
一口鬱氣鬱結於胸,差點厥過去。
她轉頭惡狠狠地盯著站在人群中的許槿初。
許槿初則是神色淡淡地勾唇一笑。
其實在她踹門出去和她們周旋的時候,賀晏舟就已經跳後窗走了。
隻是沒想到他臨走還順手把房間打掃了一下。
賀晏舟一開始是不打算扔下她不管的,但考慮到她的名聲問題,還是選擇暫時離開。
所以許槿初才不怕老李婆子進屋查看。
“沒在這屋,肯定是藏在了彆的地方。”老李婆子不死心就要去找人。
劉雲虹也不阻攔,任她屋裡屋外的找。
見她半個人影也沒找到,灰頭土臉地回來,劉雲虹得意的笑道
“老村長,各位鄉親,你們可都聽到了,老李婆子她自己說的,要是屋裡沒人,她不僅不再要彩禮錢,還得去村部用大喇叭給我閨女道歉。”
“瞎說,彩禮我憑什麼不要,我兒玉寶被她姑娘克死,他們又沒打結婚證,這門婚事不算數,彩禮就得給我退回來。”
眼見著老李婆子要耍賴,劉雲虹頓時氣的上前就要扇她。
“你兒子死了憑啥怨我家閨女?你咋不說你家李玉寶連累了我閨女的名聲,這筆賬又怎麼算?”
劉雲虹一說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閨女背上了克夫的名聲。
“還有,我給我閨女的嫁妝,你不也扣下了嗎?”
劉雲虹為了給閨女長臉,陪嫁了一對實木箱子、兩套緞麵被褥和三套新衣服,外加一個暖壺和一個搪瓷盆。
這些嫁妝加起來也差不多花了一百多塊。
“你那些嫁妝才值幾個錢”
“行了,都閉嘴吧。”
老村長沉聲打斷老李婆子的話,轉身來到窗前的木板車旁,找個位置坐下。
隨手拿起煙袋鍋在板車上敲了敲,把煙灰清理乾淨後又裝了滿滿一鍋煙,用拇指按實叼在嘴裡,緊接著從上衣口袋裡摸出火柴點著。
老村長吧嗒吧嗒抽了幾口煙後,才挑起眼皮,透過煙霧看了看眾人。
最後視線落在了老李婆子和劉雲虹身上。
“這件事你們也鬨了快三個月了,今天還差點鬨出人命,我這個當村長的不能再坐視不管了,這樣,我今兒就托大給你們兩家做個主,咋樣?同意不?”
見老村長這麼說,劉雲虹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同意。
老村長又看了看沒吱聲的老李婆子,沉聲問“李福家的,同意不?”
老李婆子鐵青著臉,不情不願地點頭。
老村長都發話了,她能說不同意嗎?
“這樣,李福家的,你把許丫頭的嫁妝一樣不少的還回去,至於彩禮”
說到彩禮,老村長停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該怎麼辦。
可劉雲虹卻不乾了“那不行,嫁妝都被他們家給用了,連我閨女新衣服都被她家李玉玲穿了,我拿去的可都是新的,被用過了我不要。”
聽了劉雲虹的話,老村長轉頭看向老李婆子,“她說的是真的?”
老李婆子神色微頓,有些心虛“嗯,不過,她走的時候沒也帶走,我以為她不要了呢,再說,她克死我兒子這筆賬還”
“閉嘴,你兒子的死和人家許丫頭有啥關係,彆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既然如此,那嫁妝就當是李家買的,玉寶那孩子的死實屬意外,誰也不想,不管怎麼說,許家丫頭也是無辜被累了名聲。
你們兩家都各退一步,去了嫁妝錢,劉雲虹你再給老李家二百,多少就這麼地吧。”
劉雲虹聞言眉頭一皺,“不對啊,剛才她可是說”
“媽,給她。”
許槿初見劉雲虹還要分辯,及時開口打斷她要說的話。
劉雲虹轉頭看了一眼許槿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不願意,但還是同意了她的選擇。
隨即她略微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覺得也沒虧啥,便從衣服裡袋裡拿出一個粉色手絹包成的小包,一層層打開,從一遝零錢裡數出二百塊錢遞給老李婆子。
老李婆子見到錢,也不客氣,伸手就把錢搶了過來。
拿在手裡一張一張數,又挨個舉起對著陽光看真假。
老村長咬著煙嘴含糊地道“你們兩家這就算兩清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因為這件事鬨騰的村裡不安寧,彆怪我不客氣。”
村長這話主要就是說給老李婆子聽的。
“放心,以後我看都不看她們一眼,我嫌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