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
“你你笑什麼?”
肖玉瑩見她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笑,不由得皺了皺眉。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安和疑惑,似乎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笑容感到有些不理解。
許槿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用她那雙清澈如湖水的眼睛繼續看著她。
那眼神裡透露出一種深沉而悠遠的平靜,仿佛能看透人心,讓人無法抗拒。
肖玉瑩開始感到有些壓抑,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異常奇妙,她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隻是覺得許槿初的眼神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她努力地想從那眼神中掙脫出來,但越是掙紮,卻越是陷得深。
那是一種讓人無法掙脫的窒息感。
她的心被徹底震撼了,原本已經平複的心緒再次波動起來。
就在肖玉瑩被許槿初的沉默逼得即將崩潰之際。
許槿初緩緩坐直身子,目光凝視著她說“肖玉瑩,其實你說與不說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我來隻是想看看你。”
她的話徹底把肖玉瑩整懵了。
“看我?”
許槿初點頭,“是啊,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嗎?
說實話,那會兒我覺得你不僅氣質高雅,人也好,真的,你是第一個讓我看走眼的人。”
“我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評判,你到底想說什麼?”
肖玉瑩本來還感念她剛剛給自己的那碗餛飩,但聽了她陰陽怪氣地對自己評頭論足,不由得怒從心起。
語氣自然也冷硬了幾分。
“我是沒權利評判你的人品,不過就是替周筱靈感到惋惜而已。
她是個不錯的姑娘,偏偏攤上你這個媽。
真是可悲可歎啊。”
聽到許槿初說起周筱靈,肖玉瑩頓時心頭一慌,她激動的差點站起來,“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許槿初忙舉起手,為自己叫屈,“冤枉啊,可不是我把你女兒怎麼了,是你把你女兒怎麼了才對。”
見許槿初和自己玩起了繞口令,肖玉瑩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碗和碎裂的茶杯一顫。
“許槿初!你彆給我在這兒胡謅八扯,我女兒到底怎麼了?”
許槿初眸色微冷地看了一眼染血的茶杯殘骸。
“我隻能告訴你她很不好,如果你再在這裡耽擱下去,我不敢保證她會不會”
許槿初的話隻說了一半,留了一半給肖玉瑩自己想象的空間。
果然,聽到許槿初的話後,肖玉瑩臉色頓時一變。
“許槿初,你不能不能傷害筱靈,如果你傷害她,你也會負法律責任的。”
明顯,肖玉瑩這句話說得底氣不足。
但她再賭,賭許槿初會礙於賀晏舟軍人的身份,不會做出傷害筱靈的事。
許槿初冷哼一聲,道“還需要我動手嗎?她的情況你這個當媽的應該比我清楚吧?
你不顧她重傷的身體,帶著她連夜坐火車離開。
她又為了回來見賀晏舟,連棉衣都沒穿地跑回來。
又驚又懼,又傷又凍,你覺得她現在會如何?”
許槿初聲線平穩,語氣輕緩,可肖玉瑩聽著卻是一陣心驚肉跳。
她眸光凜冽的望著許槿初,如果眼神能殺人,隻怕許槿初這會兒已經被她的眼神大卸八塊了。
她強迫自己冷靜,許槿初一定是在炸自己,她不可能放任筱靈不管,這會兒筱靈一定在醫院接受治療。
她就是為了套出自己的秘密。
她不能上當。
這麼想著,肖玉瑩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你不用跟我來這套,我就不信你們能眼睜睜看著我女兒死。”
此時,她輕輕地笑了笑,像是一朵盛開的秋菊,優雅而迷人。
“不”
許槿初搖了搖頭,她的眼睛如深邃的夜海,裡麵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不是我,是你自己在眼睜睜看著你的女兒一步步走向死亡。”
肖玉瑩放在腿上的手微微一抖,像被寒風吹過的湖麵,泛起一陣輕微的波瀾。
她的手指抓緊了椅子的扶手,控製著自己顫抖的音調,“你胡說,我女兒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大夫都說了沒什麼大事。”
“不信?”
許槿初無奈地歎了口氣,“就知道你不信。”
說著,許槿初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病曆單放到桌上。
肖玉瑩看著那張嶄新的病曆單,瞳孔頓時一縮,麵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
她伸手就要去拿病曆單,卻被許槿初按住,沒拿到。
“許槿初,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