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她用冷冽的目光看著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沒用的東西,就你這個樣子,怎麼實施下一步計劃?”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似乎對男子的膽怯極為不滿。
男人被女人的言語刺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握緊拳頭,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慌亂。
男人舔了一下因為緊張而乾燥的嘴唇,試探地說,
“沒......我隻是不知道你為啥要幫我,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是不告訴我嗎?
我心裡沒底啊。”
女人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裡精致的珍珠手串,聽了男人的話,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我吩咐你做的事準備好了嗎?”
男人知道,問了女人也不會回答他。
從女人找上他到現在,連她長什麼模樣他都不清楚,隻知道她是個手段狠毒的女人,彆的一概不知。
如果自己不聽話,就會不我她派人狠狠收拾。
所以,他隻能聽話,況且她也的確是在幫自己。
不管她是什麼目的,隻要能幫他達成所願就行。
“準備好了,隻要你發話,隨時可以。”
女人滿意地點頭。
“好戲就要開場了,還真是期待呢。”
——
許槿晴一大早就起床排隊買了三人份的早餐,帶來醫院。
她來到醫院時,賀晏舟正忙著幫許槿初洗漱。
他拿著用溫水浸濕的毛巾,動作輕柔地給許槿初擦臉。
許槿初被他的舉動逗笑,“我手又沒傷到,我自己來就可以。”
“姐說了,你不能亂動,萬一傷口再崩裂就不好恢複了。”
“趕緊吃飯吧,我特意等到新出鍋的包子才買的,可香了。”許槿晴把早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又拿出餐具擺好。
賀晏舟放下毛巾,接過許槿初那份早餐。
許槿晴的眼底帶著淡淡的青色,顯然是徹夜未眠留下的痕跡。
賀晏舟和許槿初都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中明白,卻都沒有問出口,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許槿晴沒什麼胃口,隻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我出去一下。”
沒等許槿初和賀晏舟回應,許槿晴人已經離開了病房。
腳步帶著一絲隱隱的急切。
許槿初咬了一口賀晏舟遞到嘴邊的包子,細細咀嚼。
許槿初躺在病床上,渾身酸軟無力,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忘記了如何動彈,隻能靜靜地躺在那裡,默默地忍受著這種無力的感覺。
然而,她的內心卻是如此的渴望能夠起來活動一下,哪怕隻是稍微動一動手指,也能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然而,賀晏舟卻一直牢記著許槿晴的囑咐,他坐在床邊,用柔和而又堅定的目光看著她,不讓她有任何亂動的機會。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關心和擔憂,仿佛害怕她會突然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傷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