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跪在雲凰的麵前。
“民女墨琴\墨畫叩見貴妃娘娘。”
雲凰卻是在這個時候往旁邊走了走,避開了她們的禮。
她能克服自己骨子裡的矜傲,讓自己對著景軻行禮,但她到底還是不太能接受看著彆人對她行禮。
“誰派你們來的?”
語氣十分的篤定。
墨琴和墨畫卻是犯了難。
低著頭咬唇,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說出來。
明明主子是說過的,她們不能被貴妃娘娘發現。
可誰知道,貴妃娘娘五感竟然如此敏銳。
她們姐妹二人才剛剛到,就被貴妃娘娘發現了。
雲凰垂眸看著她們,在等了幾分鐘以後,也一直沒等到她們的回答,挑了挑眉。
微蹲下身子,修長好看的手扣住墨琴的下顎,拈高了她的頭。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雲凰那周身的冷意卻一掃而空。
甚至有些好心情地笑了一聲。
“是禦兒派你們來的?”
她並沒有從她們的身上感覺到敵意。
而這圍場,彆說是現在皇上都在這,就算是平時,也不可能會放普通百姓進入。
能讓她們進入這個圍場的,隻有一種身份。
圍場中某人的屬下。
百官是不可能了。
賢妃和景軻對她雖然沒有敵意,但他們的關係也沒有好到能夠無條件給她贈送兩個暗衛的地步。
這樣一排除,也就隻剩下一個景禦了。
墨琴和墨畫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然後下一瞬反應過來以後,又覺得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能教導出像她們主子那樣優秀的人,這看似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貴妃娘娘,自然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第一時間察覺到她們的動靜,並那麼快地猜出她們是誰的人,這一點都不奇怪。
“回貴妃娘娘的話,是的。”
一旁的墨畫垂著頭回答。
雲凰也在這個時候鬆開了自己拈著墨琴下顎的手。
姿態怡然重新坐回凳子上,眉眼慵懶地看著她們。
墨琴正低著頭請求她不要去告訴景禦,因為被她發現了她們的存在就等於是她們執行任務失職,會受到懲罰的。
雲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呼吸聲太重,藏匿的工夫不夠。”
即便她察覺到她們,是因為她本人的精神力強大,但也不能否認,墨琴、墨畫方才在藏匿的時候,呼吸聲確實沒有控製好。
隻要是聽覺敏銳一點的人,差不多都可以聽出來。
不過雲凰也沒有揪著她們這一點不放,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作為景禦手下的人,她相信隻要她點出來,墨琴她們就會去改善。
“說說吧,你們都擅長什麼?”
說罷,拿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茶。
“暗殺、製毒。”
“暗殺、易容。”
雲凰原本是一種隨意聽聽的態度,但是在聽到墨畫說出“易容”二字的時候,驀地抬眸看向了她。
“你會易容?”
本來她是想要讓酒酒化成一段時間的人形,讓它去將這枚丹藥給孔月喂下。
隻是現在來了一個會易容的墨畫,也就不用讓酒酒變成人形了。
“是的,娘娘。”
本能地回答後,就看到雲凰唇角略略勾起一絲虛浮的淺笑,下一瞬,一個小巧的錦盒就扔到了她的麵前。
墨畫連忙接住,但並沒有打開。
她們這些當影衛的,早就在一開始被訓練的時候就被灌輸了要完全聽從主子命令的思想。
隻要主子不開口命令他們做什麼,他們就絕對不會多此一舉地去做。
“易容成孔月身邊的那個丫鬟,將盒中的那枚丹藥化在水中讓她吃下。記住,一定要看著她全部吃下。”
也沒有解釋那枚丹藥究竟是做什麼用的,隻是這樣簡單地告知了一下墨畫。
墨畫也不多問,點頭應下以後就開始做相應的準備。
墨畫走後,屋內就隻剩下了墨琴和雲凰二人,以及酒酒這一隻係統。
“往後你們便以宮女的身份跟在我身邊。”
墨琴聞言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主子……”
“禦兒是我教的。”
簡單的六個字,再沒有彆的,卻讓墨琴立馬就低頭順從地應下。
“是,娘娘。”
她明白雲凰話中的意思。
因為景禦是她教出來的,所以她們這些由景禦帶出來的人,所用的手段在她的麵前就顯得十分不值一提。
雲凰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酒酒也是在此刻,後腿一用力,蹦到了雲凰腿上。
這個世界它特彆地喜歡趴在宿主的腿上,感覺特彆舒服。
雲凰倒也不在意,捏了捏它的耳朵,然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