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穿世界渣了男主那些年!
“不知這位長老,你為何要幾次三番打斷奚鈺的話?護徒心切,還是……”
話音微微一頓,朱唇輕挑,鳳眸眯了眯,眼中閃過一道凜冽的暗芒“做賊心虛?”
最後這四個字,一字一頓,咬字十分清晰。
還帶著幾分嘲弄的意味。
那七長老因為她的這句話,有些下不來台,麵色陰沉得嚇人。
“我碧落宗處決叛徒,輪不到外人來插嘴!”
雲凰對七長老這氣勢十足的警告不以為意,甚至還十分的不屑。
也不見她做什麼,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站在那。
微風輕輕拂過,卻不能揚起她的一片衣角。
仿佛她站在那裡,就自成一片天地。
那片天地,全然由她所主宰。
而就在七長老嗤笑一聲,打算開口說雲凰虛張聲勢的時候……
一股強大的威壓直接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壓得在場的,除了寂筠和奚鈺以外的所有人,都麵色蒼白。
甚至,像剛剛那幾個對著寂筠和她叫囂得最厲害的小僧人,和那兩個當初構陷了奚鈺的,他的師弟師妹。
他們這些修為淺的,都已經被雲凰這威壓壓的口吐鮮血。
顯然是已經受了內傷。
而修為高的,比如像碧落宗宗主還有那些長老們,以及南伽寺的那個黃色僧袍的老僧人,在苦撐雲凰這一抹威壓之餘,也在心中感到困惑。
尤其是碧落宗這邊的人。
他們從雲凰的威壓中感覺到她的修為其實和他們都相差無幾。
但為什麼他們就是無法承受她的威壓……
明明修為差不多相等的人之間,是不可能會有一方能壓製另一方的。
酒酒察覺到他們腦海中的想法,輕聲地哼了一聲。
他們這些老頑固,老古董又怎麼能知道,她家宿主可不僅僅隻是用這個世界中的修為來給他們造成威壓。
讓他們感到痛苦的,是宿主那3s級彆的精神力,對他們的精神力發起的攻擊。
不過那種攻擊並不是十分的明顯,沒有讓他們感受到大腦刺痛,隻是令他們一時間無法凝神抵抗宿主給他們造成的威壓罷了。
而那些人,顯然是被雲凰的這一手給嚇到了,在掙紮了一陣以後,宗主率先開了口“這位姑娘,若我宗有何冒犯姑娘之處,在下在這裡先替他們給姑娘賠個不是,但姑娘你可否……”
宗主的話還沒有說完,雲凰就已經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並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那二人。
“冒犯之處倒是沒有,我也不過是多管閒事,看不慣貴宗身為修仙第一大宗,處決本宗弟子竟如此草率。凡事皆不可聽信一麵之詞,更罔論這種關乎魔族之事,若是誤判了,令真正的惡人逍遙法外……”
雲凰說到這,目光才終於看向了那個宗主“給整個修真界帶來災難的時候,宗主您可擔待的起?”
雲凰的話音很淡很淺,可即便如此,每一個字音都像是落在了宗主的心尖上。
讓他無端地感到些許害怕。
也注意到了雲凰話中的深意。
立馬將目光看向了七長老。
方才一直就是七長老在打斷奚鈺的話,不讓奚鈺當著眾人的麵將那日的事解釋清楚。
雲凰見狀,遞了一個眼神給一旁傻站著,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奚鈺,示意他可以開口解釋了。
而自己則是在奚鈺出聲向那些人解釋的時候,抬腳走到了寂筠身邊。
安撫性地牽起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