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沒有人膽敢做出動作,三個金丹期啊!隻是那強大的威凜氣息就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張世卓駭然呆立著,似乎忘記了回答。
劉君懷道“既然不想回答,那就不要說了!”
二變凝一猝然出手,一道金色光芒閃過,張世卓被攔腰斬斷,五藏六腑傾瀉一地。
劉君懷的眼神望向了沈晉,道“你一把年紀了,跑前忙後的也出了不少力,把你那金丹中期的師傅都請了出來,沈家需要支付多少靈石啊?大概你那師傅看不上靈石,是看上礦產了吧?沈家家主是你的親兄長,你快折騰的他破產了吧?”
沈晉渾身已經汗跡淋淋,心中暗驚劉君懷好像洞悉了所有秘密。他強做威勢的道“你本就是沈家的後生晚輩,竟然膽敢對長輩這麼講話,難怪在沈家不讓人喜,看來把你逐出沈家倒是做對了。”
劉君懷笑道“這個時候你還強裝臉麵,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不過強裝就應該有強裝的實力,你還是去地下裝模作樣吧!”
二變凝一再次施出,金光所到之處,沈晉已經身斷兩截。
程恪耒感覺到劉君懷的目光正往自己望來,顫聲說道“我隻是受邀前來,那沈炳文到底是我親傳弟子,做師傅的也是沒有辦法,還請小友明白此中曲直!”
邊際中笑道“這位前輩還不如那個老家夥硬氣,白修煉到金丹期了,一點骨氣都沒有。”
莫思彤也是笑著說道“他不能再硬氣了,燕浮宮弟子都被他折騰乾淨了,到時候隻剩下宮主一人怎麼給門下弟子報仇雪恨?”
劉君懷把一堆人頭扔到了程恪耒麵前,說道“燕浮宮的人都在這裡,都是因為你的強自出頭,你成功的把我對沈家的仇恨嫁接到了燕浮宮!日後再有燕浮宮的人來找我的麻煩,就是你燕浮宮滅亡之時。”
程恪耒看著一地的頭顱立時魂飛魄散的顫栗起來,這劉君懷的手段實在是狠辣非常,麵對這血腥殺戮依然這般淡然自若,可見他對待殘暴屠殺已經習以為常,自己竟然招惹到如此可怕的人物,這幾十年算是白活了。
“在下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還請幾位看在燕浮宮的麵子上饒過一回,日後我定當以馬首是瞻!”程恪耒已經完全的喪失了抵抗之心。
劉君懷道“已經遲了,自你踏進沈家的那一天,你就已經無路可走!我來告訴你什麼事金丹期!”
話音降落,劉君懷一個瞬移,身形已在程恪耒身後,伸手拿著了他的頸後要穴,程恪耒頓時四肢僵硬的呆立當場。
邊際中上前一拳搗碎程恪耒的丹田,程恪耒登時驚駭昏迷了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比見到一地人頭時還要恐懼,這是什麼實力?瞬間秒殺金丹初期修士,我們居然與這樣的人對敵。
劉君懷看了看屋內的眾人,朝著莫思彤兩人擺擺頭,三人立即出手,隻是幾息之間,七八名築基期和練氣期修士已經身首異處。
劉君懷俯身拍醒了昏迷過去的程恪耒,單手提著走出了屋門。
此時沈家人躲藏的房間裡早已亂作一團,劉君懷推開屋門,看著瑟瑟發抖的沈家人說道“沈家主一切安好?雖然這許多的人都是你召集而來,但為了家族安危,你如此作為亦是有情可原。”
說罷,望向了沈淩寒,說道“我自小被你們百般欺辱,可曾想到過今日?這些倒也罷了,但是你們害了我母親,我就要你們的性命來償還了!”
五行混沌刀閃過,沈淩寒、沈清源、沈景奇三顆人頭落地。
莫思彤走上前去,大太太、三太太、五太太、沈佳媛的頭顱也被一一斬落在地。
房間內還剩下沈傲和他的三個兒子呆呆的站立著,劉君懷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給你留了三個兒子,沈家還是可以傳承下去,那個沈炳文若是不再與我作對,我也不會再殺他。你的三個兒子本應該死,但念在沒有出現在殺害我母親的現場,我暫且放過他們。對了,告訴帕莫極,明日午時在城主府門前的演武場決鬥,不許放走一個來沈家幫忙的人,我就多殺一個隕星府的弟子,傳錯一個字,我再來找你。彆忘了告訴他,明日不出現,我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收起地上的七顆人頭,提起地上傫如喪狗的程恪耒,劉君懷三人轉身向外走去。
剛剛走出第六進院落的圓形大門,無數的勁衣禁衛軍就湧上前來,劉君懷望著一名頭領模樣的中年男子說道“你確定要阻攔我們?這位是金丹期修士,給你三息時間作出決定!”說罷,把手裡的程恪耒往地上一拋,靜靜地看著那名頭領。
頭領抹了把頭上的汗珠,連忙退到了一邊,四周的禁衛軍如潮水般的散向兩旁。
劉君懷提起了地上的程恪耒舉起來,側身向著百丈外的一處屋頂揮了揮,緩緩地穿過了禁衛軍閃出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