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宴是殷家最小的兒子,他父親戰死沙場之後,他便也上了戰場。
可是幾場勝仗打的他功高震主,自己原想牽製,卻發現無論如何都動他不得。
這朝中已經被他把控的牢牢的。
這樣的人,不止有武夫的勇更有奸臣的謀。
這些年下來,自己漸漸被架空,權利多半都分到了他那裡。
所以他才是異性的攝政王。
皇帝剛想說話,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人。
一雙藏藍色的祥雲暗紋的靴子,灰青色的錦袍,袖口和胸前是用月牙白的絲線摻著銀線繡出來的鬆鶴。
殷宴踏入書房,徑直走到薄野黎身旁。
那一雙眸子裡透著幾分似笑非笑,更多是震懾冷凝。
他坐在了她旁邊的位子。
毫不在意開口“我來,是有事與皇上相商。”
說是商量,可語氣之中壓根就是命令的意思。
薄野黎皺了皺眉頭。
不等皇帝說話,殷宴端起桌子上的那杯茶一飲而儘
直接下令。
“從國庫撥出五萬兩餉銀輸送至邊關,調去京城的守衛兩萬互送。
另外,邊關那邊田將軍手裡五萬精兵讓他們回京休整。
就由大皇子手裡掌管的西南方的兵力去補上。”
一連串說著許多,不止皇帝,就連薄野黎也皺起眉頭來。
京城守衛兵,基本上算是二皇子手中的。
西南風是大皇子的。
他抽取兩方兵力調出,等於同時削弱大皇子和二皇子。
其中最吃虧的則是大皇子,朝中肯定不少人猜忌他默許二皇子奪取皇位。
可是他也同時抽調了二皇子的兵力。
難道……是為了自己?
殷宴忽然又想起來,他伸出食指指了指她,滿不在乎的口吻。
“對了,順道,把她的婚約解除了,那個什麼燕?以後不準入宮!”
‘啪——!‘一道拍打的聲音,清脆響亮。
整間書房都安靜了,殷宴從不可置信到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