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我還耍流氓。
這是比誰更強的麼。
還明天起不來床呢。
就算是沒你,我明天也不會早起。
你這個渣渣……”
她說著,眼神倏然落在床頭那一堆用油紙包裹的吃食上。
她忽然發現,那櫃子上的一層,還有一個小小的碟子。
上麵擺放著一串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
她看了看他,神情略有些狐疑。
他給自己特地帶來的?
可是……今天白天的時候自己衝他喊。
他不是沒聽到麼?
她拿過糖葫蘆,輕輕的咬下第一顆。
鮮紅的山楂裹著透明晶瑩的糖衣,顯得尤為鮮亮。
外麵還裹著一層糯米紙。
好看又好吃。
薄野黎好吃的幾乎要飛起來了。
她又去拆開旁邊的幾個小包。
荷花酥,糯米糍,豆沙酪,還有豬肉脯。
她連忙端著所有的吃食跑到方才的臥榻上。
一邊斜躺著,一邊吃著水果和小吃。
絲毫沒有意識到,殷宴此刻身著單衣,躺在床上。
連一床被子都沒有。
窗外夜色深了
……
翌日
殷宴是被後腦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給擾醒的。
他剛睜開眼,就警惕自己床邊有人。
側過頭,隻見薄野黎正躺在自己身邊。
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發覺自己渾身上下隻穿著一件單衣。
此時薄野黎也睜開了眼。
她身著單衣,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竟然還能起得來床?
身體比我想象的好。”
若是尋常人,被打一下,要暈上一整天。
殷宴皺緊眉頭,一頭黑線。
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什麼身體好不好的?
莫非……
薄野黎利落的從床上下來,還順帶拍了拍他的肩膀。
“昨天我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