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哪兒疼啊?”
薄野黎抱住枕頭趴著,她無比鬱悶地說。
“後腰……”
殷宴搓熱手,然後借著手掌的力度輕輕的幫她揉腰。
“你這是運動太過,拉上了,不知娘子,可是勞累過重?”
薄野黎聽見他這麼說,毫無感情的冷笑了兩聲。
“哼哼。”
她內心嗬,男人。
殷宴見她不說話而是冷笑,心中自然也懂得是什麼意思。
他繼續幫她揉腰,可是手漸漸向下。
薄野黎連忙拿住他的手,然後撒開推到一邊。
“你有多遠,走多遠。
今天晚上,不行。”
她拒絕的很果斷,一丁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倒是殷宴聽完,心下隻覺得好笑。
“你是第一個,新婚之夜讓新郎滾出去睡覺的……
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那一雙如畫細長的鳳眸微微上挑,神情越發的不可說。
薄野黎一瞬間瞌睡蟲就跑了。
她心知自己跟他硬碰硬肯定不行。
她虛。
腎虛的腎。
呸,錯了,重來。
腎虛的虛。
薄野黎眨了眨眼,小手抵在他衣襟,可憐巴巴地看向他。
明顯聲線是放軟了說。
“不行,我疼……”
殷宴的動作忽然頓住。
就憑眼前這人一句話,他就無論如何動作不了
就這一句,我疼……
薄野黎衝他眨了眨眼,無辜解釋。
“我年紀大了,腰疼。
攝政王殿下,可以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