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天颶眯了眯眼。不屑道“歪門小陣,不足為懼!”
這時。鄔烈兩家殘存修士都趕到了這裡,披天星凝目望去,除兩家家主外,其餘修士共有十七人。
披天星暗暗一笑,也就是說,燕瀾這幾日的布局,將鄔烈兩家搞得隻剩十七名修士。
換做以往,兩家長老、客卿、巡修數目加起來,足有數百人。
若是再加上普通護衛、探礦修士、運輸成員,人員數目則達到了上千人。
眾修見狀,內心都是對燕瀾極為佩服。
若非燕瀾,今日圍困血桐盟之修士,將會密密麻麻布滿整個天際,把此地圍得水泄不通。
披天星又仔細一看,十七人中,有兩人比較棘手,那便是鄔家右尊老與烈家尊老烈巫羊。
此二人是家主之下的最強者,實力達四衍分神期,整個血桐盟,除燕瀾之外,無人可與之匹敵。
另外十五人,除了有兩人是分神期修士,大概是僅存的客卿,其餘之人皆是元嬰期與嬰變期。
這些人個個麵露凶光,殺意沸騰。
籠罩赤紅髯六人的禁製也已消失,他們六人膽戰心驚地望著蒼穹。
其餘成員有渾天靈移陣防禦,他們六人隻能硬著頭皮聯手。
說是聯手,實則乃是各自為戰,能否活命,隻能自求多福。
赤紅髯六人彼此看了看,他們想要逃離,可是現在,整個天烽城都被鄔烈兩家的詭異力量籠罩,他們不但要衝破頭頂修士的封鎖,還要突破天烽城奇異力量的籠罩,幾乎斷無可能。
其中一人哭喪著臉,嘀咕道“哎,還不如當初留在血桐盟,好歹還能與分神期修士一戰,既不易死,也可揚名。”
另一人搖頭道“誰能算到血桐盟來了個燕副盟主?”
狐八也不得不點頭道“燕副盟主一人,遠超整個血桐盟,隻是他此刻身在何處?他該不會是想讓我們這幫人死戰到底吧?”
赤紅髯彆的不怕,就怕那六名分神期修士,他緊咬嘴唇,沉默不語。
雙方人馬就這般彼此盯著看著,氣氛寧靜了足足三息時間。
突然,鄔右老冷然一笑,喝道“血桐盟,老夫容忍你們活到現在,你們不思悔改,居然設離間之計,借刀殺人,將我們兩家整得狼狽不堪。這筆賬,今日老夫要連本帶利統統索回!”
步洪量大吼道“呸,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家之人愚蠢至極,才會被我們副盟主當猴耍。”
烈巫羊指著步洪量道“狂口螞蚱,老夫首先收拾你。”
披天星冷然道“鄔烈兩家也知道痛麼?當初,桐家難道就不知道痛了?如今,這種滋味落到你們身上,你們竟有臉皮喊痛!這一切,不過是你們咎由自取罷了。”
鄔右老凝視披天星,目閃寒芒道“你的皮,老夫今日必將扒下,做成蒲團,老夫從此以後,要坐在你的人皮蒲團上麵修煉。”
眾修心神沉抑,本想出言大罵幾句,但見鄔烈兩家強者指名點殺,一股莫名的畏懼,當即融入心神之中。
麵臨死亡,麵對強敵,沒人會做到毫不畏懼。
有時,隻是勇氣戰勝畏懼,所以才能看上去一無所懼。
鄔天颶瞳中綠芒一閃,道“交出燕小修士與桐家桐蕘,本主以尊嚴擔保,你們所有人可以多活三年。若有人選擇投靠我們鄔家,本主保他多活三十年;若能為我們鄔家立功建業,本主便保他多活三百年。不過,若你們能殺死身邊的修士,每殺一人,本主便賜予你們一百年生機;若殺滿五人,便免其死罪,永不追究過往之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