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仙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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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生襲滅和慕華章皆重重鬆了口氣,他倆與燕瀾有巨大的利益關聯,自然極為重視結果。
至於南拓天、範攬、居寄雲、勾慕、房承望、彭山、匡元武等人,更是發泄出他們本能的情緒,要麼跪地敬服,要麼歡呼雀躍,要麼感動流涕。
就在這時,穀稀突然停止了唱曲跳舞,似乎恢複了一點神智。
“老夫……老夫到底在做什麼?”
穀稀驚呼起來,恨不得當場撕開一道時空裂縫,一頭鑽進去,再也不想見人。
“燕瀾,你……你對老夫做了什麼?”
穀稀怒視燕瀾,旋即腦袋一歪,又自顧跳起來舞來,口中吟唱道“四月裡好春光,我和小妹去踏浪;一個小妹不過癮呐,又去山裡那村莊;村裡的姑娘多又美,老夫仿佛又變成了少年郎……”
粗鄙不堪的詞曲,從穀稀口中唱了出來,使得煌禺州眾修臉上黑成了一片。
這些詞曲唱的內容,必定是穀稀做過的事。
沒想到,這個看似一身正氣的穀稀,私底下居然乾出強搶村女之事。
因燕瀾控禦煌禺州主乾正清的心神,故乾正清也眼巴巴地看著,並未叫人將穀稀帶回去。
燕瀾就是要讓穀稀多丟會兒臉,最好把煌禺州的臉麵全丟儘。
誰讓煌禺州一幫人嫁禍於燕瀾,甚至圖謀將殺害煌禺州參戰者的罪名強加到燕瀾頭上。
煌禺州眾修見乾正清不發話,而穀稀唱詞越發粗鄙,更加坐不住了,一名老者當即吼道“你們兩個,將穀稀長老帶回來。”
穀稀被帶回,封禁了嘴巴與手腳,動彈不得。
那名老者陰沉道“燕瀾,你好殘忍的手段,居然摧毀了穀稀長老的神智,簡直如妖魔。”
燕瀾故作無辜地道“什麼?我殘忍?我隻不過是全力施為,結果誰能料到。若我保留力氣,你們是不是又要找一些亂七八糟的借口去懷疑我?更何況,此事是我挑起的麼?從頭到尾,我均是被動而為,有百萬之修親眼見證,莫非諸位煌禺州高人還想抵賴?”
老者哼了一聲,自覺多言無趣,當即閉口。
這時暮成雪朗聲道“諸位可還有異議?”
眾修沉默。
暮成雪靜待了十息,見無人說話,便道“燕瀾魁首名至實歸,老夫足以見證。現在,請收下這份象征榮耀,並擁有諸多功能的銘牌。”
四道銘牌,分彆懸浮於燕瀾四人身前。
燕瀾接過,靈識一動,裡麵存在著大量的信息,此刻不便查閱,當即朝暮成雪言謝。
暮成雪捋須笑道“魁首銘牌,擁有的權限與功能最多,不過很多事不宜操之過急,慢慢來吧,屬於你們的東西,不會有人擅奪。在這裡高處不勝寒,我等還是回歸大地吧!”
暮成雪袖袍一拂,整座圓環轟然朝大地墜去。
過了足足幾炷香時間,方才落到巨大的廣場上。
四角亭好似隱入大地,消失不見,眾修恢複自由,但依舊原位站立,不敢隨意走動。
暮成雪又道“本屆王戰落幕,誕生諸多天驕,諸位若有惜才之心,可以拉攏他們,當然,要遵從他們的意願,不可有任何強迫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