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被砍不被砍的先不說,麵前這個神經病的話
嗯,對於神經病的處理,馬嵬已經處理出經驗了。
首先,先把人先把神經病給穩住。
其次,打電話聯係精神病院。
最後,把人給送走,大功告成。
這流程都是一條龍的。
這般想著,馬嵬笑了笑。
“這位嗯,鬼先生。”
覺得神經病既然覺得自己已經被人砍死了還能來報警,那肯定就是自認為自己是個鬼了。
鬼的話你要是激怒了他,他不敢吃了你?
做警察嘛,最重要的是為群眾考慮。
既然他覺得自己是個鬼,那自己就先順著他一下,說不定還能有助於之後的治療。
這般想著,馬嵬笑了笑,“這位鬼先生,關於你的報案內容,我已經知道了。
隻是,您說的調查檔案的事情,我沒有權限處理。
所以,我應該要打幾個電話給同事,來一同處理一下。
您看,是不是能稍等一下,給我們些時間?”
劉二苟點頭,“沒問題,變成了鬼,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那我是在這裡等,還是回去等通知?”
“您這裡等就可以了。”
你還挺入戲,馬嵬笑了笑,引著劉二苟進了自己所在的辦公室。
給劉二苟搬了一把椅子,又拿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水放到一旁。
在劉二苟看神經病的眼神中,馬嵬有些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拿出手機打了精神病院柳院長的電話。
“喂,柳~”
壓低了聲音,用約定好的暗語將情況大致說了一遍,馬嵬掛斷了電話,等著精神病院來接人。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又給同事打了兩個電話,把在宿舍的兩個同事給召喚了過來。
連著施展了三個大召喚術,藍條有些不夠,召喚不出來更高的大boss的馬嵬才消停了下來。
轉過頭,見劉二苟規規矩矩,一副社會主義乖巧姿態的坐在椅子上,馬嵬忍不住笑了笑。
合著這位帶入的角色,竟然還是個鬼界乖寶寶。
“那個鬼先生,怎麼不喝水?走了挺遠的路,應該口渴了吧?”
辦公室裡隻有兩個人,為了不讓場麵顯得太過尷尬,馬嵬開始嘗試著控場。
話出口,迎來的卻是劉二苟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
“你是不是”
一句有攻擊性的話說了一半,被劉二苟警惕的收了回去。
臉上擠出一抹乖巧的笑,劉二苟解釋道,“我是隻新鬼,能力有限,魂體還不夠凝聚,不具備太多乾擾現實的能力。
這水喝下去我也存不住,喝多少都會漏出來。”
馬嵬“”
你個小戲精,入戲還挺深哈?
“是嗎?哈哈!這倒是我的疏忽了。”
劉二苟笑了笑,“正常,畢竟很少有正常人會將思維帶入到一隻鬼的角度的。”
說著,劉二苟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並非胡說八道,是有科學依據的。
伸手抓向了那被放在一旁的一次性紙杯。
“唰~”
手從紙杯穿過,沒有絲毫的凝滯。
馬嵬“”
眼珠子猛然瞪大了一下,死死的盯著劉二苟穿過了紙杯的手。
“你這是魔術?”
劉二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魔術?這是鬼界的基本操作啊!”
說著。劉二苟把手變得虛幻,慢動作再一次從紙杯上穿過。
“唰~吧嗒~嘭~”
“娘嘞!鬼啊!”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樓道裡,響起馬嵬驚天動地的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