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段愛情!
(第三十五章)
那天晚上他們做得很溫柔,也因此更持久。
不知道深夜什麼時候起電力已經悄悄回複了,可是在被窩裡的韓江闕和文珂都沒在意。
oa的發情期像是潮汐一樣漸漸褪去,做到後半夜時,文珂的生殖腔已經重新恢複了緊閉的狀態,稍稍用力碰觸兩下,文珂就忍不住嗚咽著叫疼,於是韓江闕不舍得再繼續往那裡頂,而是俯身貼著文珂很緩慢地動作。
這樣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兩隻小獸的甜蜜纏綿。
文珂仍然埋在alha的胸口軟軟地呻吟著,韓江闕把他的臉蛋從懷裡扒拉出來,詢問道“還疼嗎?”
“不疼。”文珂老老實實地回答。
他雖然這樣說著,可還是忍不住斷斷續續小聲哼唧著。
韓江闕於是笑了起來,親昵地咬了一下他薄薄的耳朵,低聲道“長頸鹿,你是在撒嬌嗎?”
文珂臉都紅了,乾脆閉上眼睛不肯說話。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撒嬌。
在六年的婚姻之中,他並不是完全不想取悅卓遠,隻是真的做不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像是無論怎樣都覺得尷尬似的。
但是和韓江闕在一起之後,親密的時候卻忍不住要紅著臉哼唧,平時難以想象的聲音就那麼自然地就從他的喉嚨裡流淌出來,於是他才發現這就是撒嬌。
原來他其實是很會的。
“文珂,發情期結束了之後,還能做嗎?”
文珂楞了一下,剛想要回答,就聽韓江闕繼續道“聽說沒發情的時候進去,oa會不舒服?”
“其實可以的。”文珂小聲說,他睜開眼睛望著韓江闕,又想了一下才繼續道“就……隻要彆強行進生殖腔就行。”
他說到這裡不由頓了頓,臉色也不太好。
“怎麼了?”
韓江闕對他神情的變化很在意。
“沒事。”
文珂很快就搖了搖頭。
在和卓遠這麼長時間的婚姻期間,自然不可能每一次都發生在發情期期間,有那麼兩三次,卓遠興致來了,在非發情期的時候強行地進了生殖腔,那種疼至今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這樣的事其實在ao關係中時常都有發生,文珂甚至查過,百分之40多的婚後oa進入了婚姻之中,這樣隱秘的事就很少有人再去大張旗鼓地提及了,即使alha這樣做了,也隻能算是出於天性而犯的一點無傷大雅的小錯誤。
這或許是因為主流看法是正式標記的婚後oa必須要為了家庭學會忍耐。而性暴力,在華人的社會中要比普通暴力要更加難以啟齒。
但是都過去了的事,文珂不願意再提起來讓韓江闕難受,於是掩飾似地抱緊了alha,小聲繼續道“還有就是……到時候你可能會覺得,有點沒意思。”
“為什麼?”
韓江闕很快就不解地問道。
“嗯,因為……”
文珂有些費勁地想著要怎麼描述“因為我可能不太會硬,而且也不那麼容易進去……但你不介意的話,就可以做。”
與alha不同,發情期的oa對性的需求就會變得非常低。
尤其是oa中的男性,不僅前麵很難硬起來,後麵因為不再分泌體液,也會使進入的過程變得更加困難一些,再加上不能像發情時那樣爽快地進入生殖腔,這些生理特點,當然會導致平時的oa在床上少了很多吸引力。
這本來應該是所有人的共識,可是韓江闕卻好像真的不太理解,所以即使很害羞,文珂也不得不吃力又隱晦地解釋著。
“我可以給你口。”韓江闕撐起身子看著文珂,他很認真,也很直接地說“口多久都行,你不舒服的話,我就不進去——隻要你願意做。文珂,隻要你願意,我想每天都和你做。”
“每天都做,那我可能吃不消哦。”
文珂本來還想故作輕鬆地笑,可是一開口卻發現自己鼻子酸得要命,語調都情不自禁有點哽咽。
他不得不很丟臉地揉了揉眼睛,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韓江闕,隻有你會這麼喜歡我。”
韓江闕低頭看著眼圈紅紅的oa,一時之間感到手足無措。
他最怕的就是文珂傷心。
年少時那次莽撞的拒絕,其實文珂在他麵前淚汪汪的神情,這十年他始終都無法從腦海中抹去。
他不知道該怎麼哄才好,隻能慌慌地湊過去輕啄文珂的臉頰。
“文珂……”
頓了頓,韓江闕換了個稱呼,有些笨拙地說“小珂,你是最好的。”
文珂第一次聽韓江闕叫他“小珂”,不由睜大眼睛看向韓江闕。
“之前也想這麼喊你,覺得你的名字這樣念……很好聽。”韓江闕很局促地解釋道,他的臉上的神色有些彆扭“但是聽卓遠這麼叫過,感覺像是學他似的,就一直忍著沒叫。”
文珂心口酥酥麻麻的,他摸了摸韓江闕的頭發。
兩個人從那天在一起之後,韓江闕就沒有提起這個名字,或許也是因為不想影響他的心情,隻有到了這個時候,才終於不得已顯露出那麼一點點的介懷,看似青澀的alha實際上有著很沉默包容的一麵。
“但我比你大啊。”文珂輕輕地說,語聲裡帶著一分無奈,九分甜蜜“韓小闕。”
或許是因為同音字的關係,韓江闕不滿地往前頂了頂,說“我雀比你大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