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珂,你、你……”
他磕巴著,喃喃地說“你們……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韓江闕拿了付小羽這麼多好處,就算不是包養,他媽的,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你到底……”
“關你屁事?!”
文珂猛地站起來,一字一頓地道“韓江闕是我的alha,我願意給他買車、為他生孩子,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還告訴你,我現在和付小羽也是朋友。他之前的經曆,他做過什麼,我他媽的根本就不在乎,你聽明白了嗎卓遠?除了這些老黃曆,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有今天的新聞嗎?”
坐在一邊的韓江闕也忍不住猛地轉頭看向文珂。
他咬緊牙,神情隱忍中顯然又有些激動,連喉結都微微發顫,可是oa卻不肯與他對視,而是堅持凝視著卓遠。
懷孕的oa此時滿麵怒容,眉宇間前所未有地生出了一股淩厲氣勢,一時之間就連卓遠都一下子啞了火,一個字也不敢繼續說。
“沒有了是嗎?”
文珂一直盯著卓遠,盯到這個alha無話可說的時候,轉過頭,慢慢地掃視了一眼桌邊的所有老同學,那個眼神沉穩堅毅中又帶著一絲隱隱的威懾之意。
他這番話已經算是乾脆地承認了他知道韓江闕的那些不堪過往,但是那一瞬間的魄力,還是讓整個桌子邊的人都一片安靜,孫賓和王家佳都愣愣地看著文珂——
沒有人吭聲。
“因為我的私事打擾了大家的興致,真的特彆不好意思。”
文珂緩緩地坐了下來,平靜地說“班長,今天這頓我請,就當給大家賠禮了。”
“沒事的、沒事的。”
範宇額頭都冒汗了,嗓音乾巴巴地說“大家都是老同學,你也不用這麼客氣,也沒掃什麼興致……”
“是啊,沒事。”孫賓也終於附和了一聲。
文珂這一番話把場子鎮住之後,卓遠離開也不是,坐下來吃飯也不是,境地一時之間無比的尷尬。
文珂並不理他,而是自顧自給自己倒茶。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緩慢地向樓上走來,這次服務員又表情有些凝重地走了上來,跟在她身後的是三個男人。
走在最前麵的alha也有一米九多,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深沉濃鬱,在還沒看清他的人時,就讓室內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種強烈的存在感。
而跟在他後麵的兩個人,從走路的姿態和板正地站著的樣子,幾乎所有人都能明顯地看出來,這兩個人都是專業的保鏢。
走在最前麵的alha也有一米九多,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深沉濃鬱,在還沒看清他的人時,就讓室內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種強烈的存在感。
而跟在他後麵的兩個人,從走路的姿態和板正地站著的樣子,幾乎所有人都能明顯地看出來,這兩個人都是專業的保鏢。
當先的alha嗓音沙啞地開口,他的臉剛一露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能看得出這人和韓江闕之間的關係——
他們實在太像了。
漆黑的眼睛、鋒利的輪廓,還有弧線很冷酷的下巴。
他就像是一個稍稍年長一點的韓江闕的翻版。
這個人一出現,所有人就能感覺到那種強烈的分量感。
無論是從那低調的衣著,還有身後兩個職業軍人一般的保鏢,都顯示著那種非同一般的階級。
“不好意思,打擾了。”
當先的alha往屋裡看了一眼,他冷淡的眼神整個人突然僵住了的韓江闕身上停留了一下,隨即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調道“我在樓下等你。”
他的口音是端正地道的北方人口音,顯然並不是b市人。
文珂呆呆地看著這個陌生的alha,他忽然意識到——
這一定是韓江闕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