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就在此時,葉清萱卻是一步踏出:“玉虛公子,你雖然身為隊長,但是我們即將進入最為危險的亂魔淵,傳聞這裡麵凶險無數,到處都是破碎的虛空隧道,一個不慎被卷入其中,哪怕是宙天境一重強者都要生死道消。”
“這種情況之下,你應該把地圖拿出來,讓我們大家一起觀看,而不是你一人指揮我們前進吧?”
“不錯!現在大家是一個整體,不能隻有你一個人看地圖,我們都不看吧?”
水碧魚也站了出來,說話了。
一路上到現在,大凶白骨河的完整地圖,始終掌握在玉虛公子手上,而且從始至終,也隻有他能觀看地圖。
所以究竟下麵海底深處是不是亂魔淵戰場,恐怕除了玉虛公子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而且這通向亂魔淵戰場的路上,是否有更多的危險,也唯有玉虛公子知道。
因此葉清萱和水碧魚自然非常不滿。
“諸位,對於亂魔淵戰場,恐怕在場的各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而且這張大凶白骨河地圖,並不詳細,除了我之外,就算給你們看了,你們也看不懂。”
玉虛公子麵無表情,聲音冷冷:“都到了現在,距離成功隻差最後一步,我們一定要團結,否則彆怪我這個隊長,把刺頭給踢出去!”
到了現在,玉虛公子逐漸露出了他的本色,連裝都不裝了。
他認為自己的實力,可以鎮壓一切。
“不錯,既然
你們兩位願意讓玉虛公子當隊長,那麼越是關鍵時刻,越是要聽從指揮,你們現在無權過問隊長的命令。”
鯊恨情,焚晨,蘇飛揚三人頓時冷笑道。
他們三人,跟玉虛公子早已結盟,是真正的一個團隊。
現在自然是一個鼻孔出氣。
“你們實在太過分了……”
葉清萱和水碧魚,柳眉倒豎,杏眼含煞,似乎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意思。
“哈哈哈!怎麼?你們兩人難道還想要動手不成?”
鯊恨情哈哈大笑:“你們也不看看,你們帶來的這個牧易,現在是個什麼吊樣?僅僅跟大雷鴉妖群一戰,就變得如此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們兩人拖著這個大油瓶,有能力跟我們動手嗎?”
“說的是,你們就好好保護一下這個螻蟻一般的垃圾吧,我覺得牧易既然已經廢了,根本沒有資格繼續留在我們隊伍之中,他完全是我們的累贅。”
蘇飛揚也是哈哈狂笑起來,目光中對於牧易滿是蔑視。
如果說從一開始對於牧易還算有些忌憚的話。
那麼到了現在,一路持續看到牧易虛弱的不成樣子,這徹底打消玉虛公子心中的疑慮。
他們真的牧易當成了廢物,完全沒有威脅的存在。
“清萱,碧魚,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我恢複了實力再跟他們計較,現在一切就由著他們吧。”
就在此時,牧易倒是說話了,竟然完全是認命了的態度,一副卑微求生的模樣。
“哈哈
哈!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專門找來的靠山?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而已!”
鯊恨情,蘇飛揚二人更是得意,大笑起來。
“好,我們聽你的。”
見到牧易開口,葉清萱和水碧魚當即不吭氣了。
“好了,大事要緊,我們現在要團結,大家隨我一起進入海底。”
玉虛公子察言觀色,麵沉如水,沒有人知道他內心在想什麼。
他一揮手,一馬當先,率領眾人進入海水深處。
“牧易,以你的脾氣,為何認得了他們一路嘲諷,你究竟在等待什麼?”
葉清萱忍不住神念傳音,詢問牧易。
她知道牧易一直再裝,故意扮豬吃虎。
“是啊,如果自己為了圖玉虛公子的地圖,我們三人聯手,將其奪過來便是。”
水碧魚也是相當不解。
牧易,這宛如魔神一般的男子,睥睨天下,傲視蒼生,視天下群雄為草芥。
能讓他如此忍氣吞聲的一幕,實在是罕見。
“要殺了玉虛公子幾人,奪走他身上的地圖,自然輕而易舉,不過我們有了地圖的確可以找到大凶白骨河的位置,但是想要進入其中,卻需要破解一個極為複雜的陣法。”
牧易此時說出了緣由:“這個陣法,以我們目前的能力無法破解,但是玉虛公子身上的一股氣息,可以破解此陣,所以我才留著他一路在我麵前蹦躂,暫時不收取他性命而已。”
這是仙月告訴牧易的。
她早已感應到,在亂魔淵深處
,大凶白骨河的各大入口處,都有一個強大的陣法封印,而牧易和葉清萱,水碧魚的能力,無法破解。
但是玉虛公子身上,卻有跟那封印之陣相同的氣息,顯然玉虛公子知道這個封印法陣,而且有能力破開。
所以仙月及時提醒牧易,在大凶白骨河入口封印沒有被破除之前,先留玉虛公子的小命,讓他暫時得意一陣。
正因為得到了仙月的提醒,牧易這才忍氣吞聲,扮豬吃虎。
否則按照他此前的脾氣,這玉虛公子幾人,早就化為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