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爹、娘他們寫封信,把找到清荷的事說了,名字改了的事也說說,過年我們就留在這過,不回京城了,讓爹娘心裡有數。”吳秋晚說道。
“好。”花開勳一口答應。
“勳哥,你和湛兒不用回京嗎,能請這麼多假嗎?”吳秋晚問道。
“我就一閒職,不重要。”花開勳說道,“湛兒嘛,吏部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是非他不可的。”
吳秋晚點了點頭,“我給哥哥也寫封信,到時一起送去京城。”
“是該把這個好消息告知大舅子知道。”
“佩兒,怎麼了?”
李思佩在炕上輾轉反側,一刻不停,瞧著有些焦慮的樣子,花清湛把人一把摟住,低聲說道,“是因為馬上就要嫁給我了,激動的。”
李思佩眉頭皺在一起,嘴兒嘟起,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花清湛,“阿湛,娘可能要不喜歡我了。”
花清湛失笑,“瞎說什麼,娘都認準你了,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我跟清荷合作了生意……娘知道了……”李思佩覺得得跟花清湛說實話,沒得她的事,他要從彆人口中得知。
“娘本來就知道啊,花展之前的信裡提到了。”花清湛說道。
“有一項不知道。”李思佩聲音越發小了。
“是什麼?”花清湛沒當回事,布莊的生意能是什麼大事。
“給內宅婦人定做旗袍。”李思佩偷偷看了一眼花清湛,心裡估摸著如果自己說了實話,會承受怎麼樣的後果。
“旗袍?我對婦人的服飾不了解,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事啊。”花清湛捏了捏李思佩的鼻頭說道。
那是你沒見過旗袍的樣子,李思佩暗忖道。
“旗袍是新樣式的服飾,就是……比普通的衣服稍微露了那麼一點點。”李思佩大拇指和食指分開一點點的距離,比劃著認真說道。
“露?”花清湛低頭看著李思佩,見她一臉的心虛,眉頭皺了起來,“那旗袍做什麼用的?”
“用處真的很不錯,能促進夫妻感情。”李思佩小聲說道。
“促進夫妻之間的感情?”花清湛看著李思佩說道,“詳細些,衣服怎麼促進夫妻感情。”
“嗬嗬……就,穿上很有氣質,很顯身段,就很好看……”李思佩越說越小聲了。
“你穿過?”花清湛平靜著聲音問道。
李思佩知道花清湛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語調。
“就是試穿了一下,就我自己照了鏡子,然後給清荷看了看,清荷設計的,她看了好改進。”李思佩把左手、左腿架到花清湛身上求饒說道,“你彆生氣。”
“穿給我看看。”花清湛瞟了一眼李思佩說道。
“我沒有旗袍,當初的早賣掉了。”李思佩解釋道。
“你穿過的旗袍賣了?賣給誰了?”花清湛雙眼有些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