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哥,這就是咱清荷住了兩年多的屋子呢。”吳秋晚躺在炕上,眼睛直打量屋裡的一切,看得仔仔細細,然後笑著道,“也還湊合吧。”
花開勳把自家媳婦摟懷裡,讓她枕在自己的肩頭,“這是喜歡這樣的日子了?”
“我這叫經曆經曆我們女兒過的日子,說實話還真是不錯,彆有一番味道。”吳秋晚低笑出聲。
“這幾日都沒有丫鬟伺候,什麼都自己來,我瞧你適應的蠻好。”花開勳自豪道。
“我早就不是嬌滴滴的姑娘家了,我現在這年紀還適應不了,那這麼多年不是白過了。”吳秋晚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沒出嫁前,嶽父、嶽母和大舅兄寵著你,我也對你好著呢,有求必應;嫁給我後,那更是把你捧手心裡疼,這樣的日子你還真沒過過,說實在,我有些意外。”花開勳拿臉袋兒蹭自家媳婦的嬌嫩皮膚,咧嘴笑道,“現在看了這樣的你,我很驕傲,我媳婦可真棒。”
吳秋晚睨了花開勳一眼,“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等肉麻的話乾嘛,而且什麼叫有求必應,當初可是你死纏著我,要給我做這,給我做那的,可都是你自個兒樂意做的。”
“是,是,是,樂意的很。”花開勳忙附和道。
“抱這麼緊做什麼,我腰都要折了。”吳秋晚往後拍了拍花開勳放在自己後腰上的手背。
“哪那麼容易折,我心裡有數的很,而且你自己說說,多久沒跟我同床共枕了,現在有機會了,還不許我多抱抱,真狠心呢你。”花開勳一把把吳秋晚抱到自己身上,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滿臉委屈說道。
吳秋晚自知理虧,也就由著他了,並柔聲安慰道,“好,好,我錯了,現在清荷也找到了,以後都給你抱,你愛怎麼抱就怎麼抱,可彆以後嫌棄膩歪。”
“我才不會。”花開勳滿足笑道。
……
“當家的,你說這京城去嗎?”王桂花這幾日總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聽你的。”羅老田笑著說道。
“嘿,你是一家之主,做什麼聽我的,你拿主意,我聽你的。”王桂花不樂意的轉身麵向羅老田說道。
“桂花啊,當初你就考慮要把福清包子開去京城,離清荷近些,你本就打算著要去京城,現在隻是日子突然提前了而已,你也彆想複雜了,按著你心裡的想法做唄。”羅老田拍了拍王桂花的後背說道。
“哎,就是現在去,少不了要秋晚他們幫襯,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在外人眼裡我們成什麼人了。”王桂花憂慮道。
“你什麼時候這麼在意彆人的想法了。”羅老田失笑道。
“那是以前,現在得顧著清荷,她不記事,去京城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彆人拿我們的事說她,她會不會……”王桂花外在爽利,其實心思很是細膩,“你說她一個大家小姐,卻在鄉裡呆了兩年多,還有我們這樣地裡刨食的所謂親人,對她不太好吧。”
“當初我想去京城,是還不知道她家裡情況,是怕清荷受委屈,我們得去給她撐腰;後來知道了,怕她不記事的去京城,心裡空落,我們又都記掛她,努力努力後也去京城,是想著她能多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