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們得罪誰了,可沒道理要報複在我們清荷身上,也不對,我們本就不是得罪人的性子,能得罪誰……”吳秋晚開始在腦中閃過京城各家府邸,一一想過,一一排除,到最後一身無力,“到底是誰?”
“沒有值得懷疑的人。”花開勳苦笑道,“就是因為這樣,更是毫無頭緒。”
“那死的那些人呢,就沒有互相之間有關聯的人?”吳秋晚問道。
“除了都是拐子,沒有共同之處了。”花開勳萬分無奈。
“會不會是你之前審案子樹敵了?”吳秋晚突然想到這個可能。
“不是。”花開勳搖了搖頭,“我把曆年來的案件都一一翻找過了,可能樹敵的都查探過了,不是。”
“那現在我們清荷回來了,其實仍處在危險當中?”吳秋晚低啞著聲音說道,“而且到底是麵臨什麼樣的危險我們卻不知道?”
“那我們能護住她嗎?”吳秋晚軟了身子,心底湧起無限的懼怕。
“我讓花展暗中一直跟著清荷,我們能護住她的。”花開勳神情嚴肅道,“如果對方耐不住出手,那就是自投羅網。”
“花展一個人夠了嗎?”吳秋晚驚疑道。
“我和大舅兄找了兩個會武的丫鬟,明日開始,會寸步不離的保護清荷。”花開勳說道。
“對,阿晚啊,到時讓那倆丫鬟跟著清荷回英國公府,就說是我們吳府給的,疼寵外甥女,給倆丫鬟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吳丘庸說道。
“倆丫鬟是親姐妹,功夫很是厲害,對付十來個會一般武藝的壯丁都不在話下。”吳丘庸認真道。
“這事今日跟大家說,也是給大夥兒提個醒,以後得存防人之心。”花開勳看著屋裡的眾人說道,“要注意打聽清荷消息的人,任何人,到時我跟大舅兄會一一調查的。”
花開勳和吳丘庸安排的麵麵俱到,吳秋晚的心稍稍安穩了些。
“我會留意的,也會當做不知道這事,不會露餡的。”吳秋晚振作了精神,眼底是堅定的神色。
“不過勳哥,那個李大腳,我要親自見見。”吳秋晚雙眼銳利,麵色淩然道,“一年前就找到了你,為什麼一直瞞著我們清荷的下落。”
花開勳歎息道,“她隻知道我們清荷在江南鹽倉府那塊,因為當初半道上,清荷偷偷跑了,具體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派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消息,也是巧了,清蓮失蹤,花容和她們在錦繡布莊巧遇,找到了我們清荷。”花開勳萬分慶幸道,不然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鹽倉府下轄十二個縣,各個縣下麵還有好些鎮,更不用說再下麵的村子了,要找一個人真的是猶如大海撈針。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留著做什麼。”吳秋晚厲聲道。
“她說她當初在上麵的人家裡見過一個陌生的中年人。”花開勳說道,“那個人可能跟當初拐賣清荷的事有關。”
“可能?因為這麼一個完全不可信的可能你怎麼可能會留下她,更何況現在清荷已經找到了。”吳秋晚看著花開勳歎息道,“說實話吧,那個李大腳還有什麼用?是答應幫你找她以前拐賣過的孩子?”
花開勳滿臉驕傲的看著吳秋晚,“知我者,晚晚也。”
“我也是不想人家還嘗著我們嘗過的,丟了孩子的痛苦。”花開勳動容道。
吳秋晚笑了,“勳哥這般做是對的,隻希望以後勳哥在任何事上都不要瞞著我。”
花開勳肯定點頭,“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