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沒怎麼有人聊起關於自己記憶的事,關心更多的是在農家呆了幾年,是不是不符合京城大家小姐的氣質了,不過所謂打草驚蛇,應該是在伺機而動,哪有一上來就問,真失憶了,以前的事一點兒也記不得了,花清荷心裡想道。
“你爹爹和舅舅給你找了兩個會功夫的丫鬟,以後你去哪兒都要帶著。”吳秋晚叮囑道。
花清荷聞言心裡一鬆,有人保護就不一樣了,鄭重其事的點頭答應。
“花展會一直在暗中保護你,清荷,娘告訴你事情的真相是想讓你自己心裡有所提防,而不是讓你感到害怕。”吳秋晚拉住花清荷的手,耐心說道。
“娘,我知道的。”花清荷乖巧點頭,“我很高興娘能如實跟我說,我不小了,我能很好的應付的。”
吳秋晚欣慰的笑了,然後讓外麵候著的倆丫鬟進來了。
花清荷看著進門的一對長相神似的,年約十五、六歲的姑娘,兩人神情嚴肅,五官較為平凡,不過走路的樣子帶著英姿颯爽的感覺,氣勢十足,不愧是練家子。
“奴婢拜見小姐。”兩姐妹朝著花清荷磕頭問好。
“你們叫什麼?”
“請小姐賜名。”兩姐妹異口同聲道。
“那……姐姐叫玲瓏、妹妹叫玲俐,怎麼樣?”花清荷依著她們會武的特點,取了名字。
“玲瓏(玲俐)謝小姐賜名。”
“平時伺候小姐的時候,你們不能是這樣的神情。”吳秋晚也是剛見兩姐妹,看到她們的架勢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你們得在外人麵前隱瞞會武的特性,不能讓人提防了。”
玲瓏、玲俐一點就通,柔弱般模樣的起身,朝著吳秋晚和花清荷輕輕的行了萬福禮,帶著姑娘家獨有的婀娜,“是,奴婢謹遵夫人、小姐教誨。”
吳秋晚見狀非常滿意,給姐妹倆人打賞,又叮囑了幾句,才讓人出去。
“清荷,在你舅舅家,娘是放心的,不過不能隨便外出,就算想出去,也得讓你舅舅他們安排妥當了。”吳秋晚仔細道。
“娘,我還能出去?”花清荷驚訝問道,她以為自家親娘會為了安全起見,不讓自己出門呢。
“我的清荷好不容易回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吳秋晚滿臉疼惜道,“那些主要是大人的事,交給爹娘這些大人來解決,你就是要記住,出去了得聽從安排,不能擅自行動,要把自身的安全放在首位,可做得到?”
“當然。”花清荷滿口答應,笑得歡快,越發覺得自家親娘無比的明事理。
花開勳、吳秋晚一家子走後,花清荷開始了在吳府的小住生活。
當天晚上,花清荷等吳顏穎入睡後,才有機會拿出之前封雲墨送的匣子,輕輕打開,裡麵是一根簪子,金子打造的簪身微微彎曲,呈現出一定的曲線,簪頭是一朵花的形狀,不過花朵是由鑲嵌的白色珍珠組成,整體簡單大方,花清荷有些欣賞封雲墨的眼光,這個簪子很適合小姑娘戴,不拘年紀。
花清荷小心的放回匣子裡,重新壓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明日起床就給收起來,等封雲墨建府邀請自己去喝喬遷酒的時候就戴上,順便謝謝他。
在吳府的第一個晚上,花清荷睡得很好,一覺醒來天大亮了,滿足的打了個哈欠後,總覺得少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