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也太實在。”王桂花拆開封雲墨送的賀禮後笑了,眾人望去隻見一個扁平的匣子裡金光閃閃,左邊一格放了八錠五兩重的金子,然後右邊是一個算盤,金算盤,一個字豪。
“那孩子也送的太貴重了。”羅老田感慨,“這麼一算,我們這鋪子是白送的不說,連成本也都來了。”
“都是清荷的麵子。”羅佳樹咕囔了句,“我怎麼覺得我們進京是來騙錢的。”
“各家的規矩,況且阿墨隻是送的恰到所需,彆人送些玉石什麼,那價格可比金子還高,所以放心收下吧。”花清荷笑著說道。
王桂花又接著拆,玉石擺件、上等布匹、滋補物品……一應俱全。
不過最多的送的還是銀錢,吳秋晚給放了一張銀票,五百兩,英國公府三房也是銀票,三百兩,吳府也是,五百兩。
落霞鎮的吳家人昨兒也都來了,除了送書畫擺件,也搭了銀票,二百兩,很貴重了,畢竟落霞鎮的吳家雖有底蘊,可跟京城的大家比還是弱了,是旁支,能給這麼豐厚的賀禮,主要也是因為是未來親家。
遺憾的是,吳顏嬌沒來,病了,此時在屋裡的羅幼根是心神不寧的,前些日子見到的時候還好好的,顏勳也沒說阿嬌病了,什麼時候病的……
“幼根,今日晚了,明日一早你去看看吧,正好你休沐,帶些補品過去。”王桂花早看出小兒子的心不在焉了,安慰道,“看樣子顏勳是沒跟你說,想來應該不是大問題,不然哪能瞞著你,可能是該感染了風寒。”
一般生病的人是不去彆人家裡作客的,特彆是有喜事的人家,不太好,畢竟人多,傳染給彆人不好。
王桂花把收到的銀錢歸類,數了數一共兩千六百兩,巨款,王桂花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心裡有些慌,畢竟這禮是有來有去的,人家送了你,下回回禮的時候不能低了人家給的,感覺像是負債一般,得掙錢了。
“明日我們去鋪子,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阿樹,你去找米糧、雜貨鋪子那些,以後要長期供貨的。”王桂花說道,“以後是開酒肆了,你正好有在旺家食肆做賬房的經驗,以後我們福清酒肆的賬房就你了。”
“奶,我會好好乾的。”羅佳樹信心十足道,“酒水那些我也找找,畢竟我們開的是酒肆,酒,種類不能少了,品質也不能差了。”
“爺、奶,重中之重還是得找人啊,廚房裡的活計雖然你們拿手,可長期做不成的,累,還有夥計也不能少,明日去牙行看看吧,我幫著一起挑。”花清荷說道,“不過夥計能買,掌廚的可不好買,幾乎都是雇賃的。”
“可如果隻是雇賃,不好教他手藝,酒肆大廚是非常重要的,掌握了鋪子一定存亡的關鍵。”花清荷認真說道。
“放心,大廚我們自己來,廚房裡的活計我們自家來。”王桂花笑嗬嗬道,“我們有大廚,老二。”
被王桂花點名的羅大根憨笑的摸了摸頭,“清荷,你奶他們都說我能勝任。”
花清荷是驚詫的,“乾爹什麼時候開始學做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