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開勳驚詫的站起身。
“勳哥,我們現在去詩語院吧。”吳秋晚也跟著起身,急切道。
“這麼晚了去,有些興師動眾,詩語院有呂府的人不是。”花清荷提醒道。
“驚宏,你去一趟。”封雲墨話音剛落,驚宏就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沒想到詔書竟然在我們英國公府這麼多年。”花開勳有些不可思議道,“不過現在好了,詔書在我們手裡,有先機了。”
封雲墨附和點頭,“伯父,你看我們把詔書拿去呂府掉包,等明衛找到了後,英國公府就沒有嫌疑了,屆時呂府說得任何話,皇上聽了都會帶上懷疑,他們再說出阿荷的事,皇上也多會以為呂府是為了挑撥他跟我之間的關係。”
驚宏去的快,會來的也快,一進屋就把呂書畫的牌位放到了桌上,左上角被磕掉了一點點,吳秋晚歎息的親自拿起,“我來吧,當年也是我把書畫的牌位從定國寺帶回來的。”
吳秋晚仔細的找不同的地方,瞧著也就底座那裡了,用力一拉,動了,再使使勁,分開了,裡麵有個扁平的空間,可吳秋晚拿進了看,是空的。
“這,這怎麼會是空的。”吳秋晚震驚道,花開勳拿過,仔細的翻來覆去,東西沒有了。
“詩語院的人拿了?”吳秋晚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可能,如果是詩語院的人找到了,呂府裡的人哪裡會這般大張旗鼓的鬨這麼一出。”花開勳反駁道。
“那,那詔書呢?”吳秋晚疑惑道。
花清荷直直的看著呂書畫的牌位,那個缺角的地方,那上麵的字樣,那……全部都透著一股熟悉的感覺。
可熟悉在什麼地方,她又不知道,又來了,這種感覺,說實在有些討厭,花清荷覺得應該是原主身體本能的一個反應。
“伯父、伯母,今日這般晚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睡吧,明日你們還得去睿王府,等生辰宴過後,我們再討論尋找吧。”封雲墨提議道。
也隻能這樣了。
回去的路上,封雲墨一直在想,是不是詔書根本就沒在牌位裡,呂寧浩是記錯了,幻神散有副作用,難免不是被影響了記憶。
“爺,回去早些歇著吧,明兒可是您的生辰,是主角。”驚宏提醒道。
“對了,詩語院呂書畫那屋子可有什麼不同之處?”封雲墨問道。
“沒有。”驚宏搖了搖頭,“非常乾淨,一看就是每日都有人打掃的,包括牌位,都是擦得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發現。”
“除非是想清荷小姐當初那般,把牌位打翻了,掉地上了,詔書自己露出來了,不然一般人真想不到牌位裡麵會有東西,畢竟死者為大,誰也不會亂動牌位的。”驚宏解釋道,“所以屬下覺得,要麼是呂寧浩記錯了,要麼是當初已經被拿出了。”
“你也覺得是呂寧浩記錯了。”封雲墨低喃了一句,這個是最大的可能性了。
花清荷一直想著事,腦中總是閃過牌位,還有圓圓的銅圈,可其餘的又想不到,翻滾了很久才逐漸進入夢鄉。
“清塵,可不要亂跑。”一個穿著喜慶大紅色交領齊腰襦裙,年約三四歲的小娃娃,踉蹌的邁過房間的門檻,跑到了外麵,沒一會兒一位滿臉含笑,穿著杏色襦裙,挽著發髻的年輕婦人跟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