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我替小姐圓房了!
“是的,就是這樣!”
遊小浮的仇怨太過真實了,公羊筍終究還是附和起遊小浮的話,“讓他們全都像狗一樣臣服在我們的腳下,隻能靠舔砥我們來存活。”
遊小浮眼底藏著冷芒,她趁機拿出了最後一樣殺手鐧,她的手探進另一隻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玉盒。
玉盒打開了一條縫,她拿到公羊筍跟前晃了一圈,公羊筍立馬抽動鼻子,然後就想搶走玉盒。
遊小浮趁機將玉盒收了回來,公羊筍卻難掩激動“這是這裡麵是思蘿草?”
思蘿草,名字很好聽,卻是一株劇毒之物。
對公羊筍這樣以研究各種“邪惡藥物”的人來說,這可是至聖的寶物啊!
遊小浮不答,她隻是微笑地將玉盒放回了袖子裡。
公羊筍都顧不得去想,她身上怎麼裝上那麼多東西的,他站了起來,主動邀請遊小浮“或許,側妃娘娘有興趣看看我的藥室?”
遊小浮微笑點頭“好呀。”
公羊筍便帶著遊小浮前往另一間屋子。
這裡目前應沒有旁的人,可公羊筍仍將屋門鎖上了。
門打開,屋裡很黑,一股惡臭鋪麵而來,遊小浮還沒踏進去就被熏得差點作嘔。
公羊筍點燃了一根蠟燭,勉強照亮了這間屋子……簡直就是個垃圾屋。
很多東西看不清原來的樣子,遊小浮瞄了一眼就不想再看,她就怕自己認出了那是些什麼。
公羊筍領著她朝裡走,越過這垃圾屋一樣的外堂,通過一扇門,走過一條走道才到內堂。
那內堂竟是嵌在山壁裡頭的。
那才是公羊筍真正的“藥堂”。
外頭的垃圾屋就真的是垃圾屋,公羊筍是真的太懶了,做實驗的“垃圾”就直接丟外堂。
但這“內堂”裡的味道並沒有比外麵的屋子好多少。
按照遊小浮的理解來說的話,這內部的“研究室”,也就是公羊筍口中的藥堂,是一個大廳,加圍繞著這個廳的很多小房間,有點像那個地底大洞穴裡頭的布局,一個大洞,一圈石壁上是一個個的小洞穴。
當遊小浮踏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廳中間,也有個水池,這個水池沒有地底大洞穴中央的那個水池那麼大,也就堪堪能躺下一個女人罷了。
這個小水池裡,就躺著個女人,還是遊小浮有過兩麵之緣的女人,賈興的妹妹賈芬芬!
但現在的賈芬芬,已經完全不是她之前認識的看見的賈芬芬了。
她躺在水池裡,腦袋被稍稍墊高,剛好能將口鼻露出水麵。
她的麵貌還是能大概看出原來的樣子,但她的身體……
那根被摘下來的血藤就長在她的身體上,以她的身體為花瓶,以她的血肉為泥土、為營養,既糾纏著每一寸“土地”,又“破土”而出,茁壯成長。
可怕的是,她還活著,她還睜著眼睛,她也看到了進來的公羊筍和遊小浮。
本來,她的眼神痛苦且死寂,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一切,可當她看到了遊小浮,就像在長久的黑暗中看見了光一樣,她的眼睛先是發亮,隨即激動起來,使勁地給遊小浮眨眼。
她沒法動,卻還是拚儘全力地讓自己渾身顫抖起來,她沒法說話,還在努力地動著嘴唇……
她用儘所有她能用到的地方來給遊小浮釋放信號——救救她!
救救她!
遊小浮“……”
她沒想過,這個長得平凡,微胖的姑娘,這個喜歡俊美男子,哪怕覺得美男對她有意思,也未對她做什麼事的姑娘,會遭受到這樣的事!
她不知道賈芬芬知不知道她哥做的事,是否參與,是否無辜。
但她此刻,覺得自己還是得因公羊筍隻把賈芬芬帶走,就亂磕c這點跟賈芬芬道歉,卻隻能在心裡。
雖心裡震撼於眼前的畫麵,但遊小浮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她還得裝出一副頗有興趣的模樣說道“這是你新培植的方法?”
“是!”公羊筍像找到同類,急於跟遊小浮展示地走到水池邊,“我的血藤很喜歡,前提是活著的血,這點比較麻煩。”所以賈芬芬到現在還活著。
“當初就是發現賈興的妹妹血好像比較甜,是血藤比較喜歡的款,我就留著她當血藤的儲備糧。當然,比不上你的。”
公羊筍想到什麼,直勾勾地盯著遊小浮“你的血,似乎有點特殊,你介意,給我一點你的血嗎?”
遊小浮笑了;“那得看看,公羊先生能拿什麼來換了。”
“哈哈哈哈……”這個回答似乎讓公羊先生很高興,“我倒有不少寶貝,不知道有沒有你喜歡的。”
他說著,就要招呼遊小浮到那些“小房間”去看看。
從水池邊經過時,遊小浮再次瞥向了賈芬芬,而聽到他們對話的賈芬芬眼裡的光滅了,她再次與遊小浮的眼睛對上,她沒有再求遊小浮救她,她的眼裡隻透著一樣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