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我替小姐圓房了!
在遊小浮因為癢癢忍不住身顫了下,正擔心有沒有被這倆發現時,聽到淩修宴先開口了“王爺,夜深寒氣重,您現在擔負著整個凜北的未來,還望保重身子,先回去休息吧,這,我看著就行。”
“你看著?讓你再咬她一口嗎?”褚時疏冷笑,“本王以前怎麼不知道,淩大將軍竟是屬狗的嗎?”
淩修宴臉皮厚“不屬狗,但可以屬狗,王爺對他人的生肖如此感興趣?”
褚時疏“本王不與你掰扯,遊小浮是本王的嫂子,於情於理,本王都該保護好她,怎能讓一個外男獨自待在她的房間裡?還是一個對她下毒,還動不動發狗瘋咬人的男人!”
“對自個嫂子下手的人豈不是更齷齪?對自個嫂子下毒,還會發人瘋撕嫂子衣服的,本將軍同樣有守護側妃娘娘的責任,怎能讓如此畜生不如的人待在這?”
“淩修宴,你敢罵本王?”
“臣不敢。”
“本王看你敢得很!”
然後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閉著眼睛的遊小浮都能感覺到空氣裡飄著寒霜。
忽的,淩修煙道;“王爺,臣有一毒,很想請王爺嘗嘗。”
“巧了,本王這也有一毒,小嫂嫂吃了都說好,也想請淩大將軍嘗嘗。”
“那便,切磋切磋,看誰的毒好?”
“正有此意。”
“王爺,請。”
“淩大將軍,請。”
遊小浮“……”
這世界已經顛成了她完全看不懂的樣子了。
她偷偷睜開一隻眼,正好看到那兩人“謙讓”著出了房門,小瓶子立馬將門“啪”地關上。
遊小浮立馬坐起來“快,給我倒杯水來!”
她剛乾完藥,淩修宴和褚時疏就來了,她都沒漱口,嘴巴苦死了!
“娘娘。”小瓶子端來水給遊小浮喝,遲疑地問,“景王殿下和淩大將軍是不是喜歡您啊?”
“噗——”剛喝進口的水就這麼被她噴了,“咳咳,小瓶子!你為什麼要講恐怖故事!”
小瓶子擦擦臉“沒有嗎?可是……”
遊小浮把杯子塞進他手裡“哪來的喜歡啊,不過是荷爾蒙作祟罷了。”
反正她不會把這些假象當真的。
小瓶子聽不懂,他看遊小浮已經恢複鎮定的樣子,忍不住問“那,娘娘,景王殿下,淩大將軍,還有太子殿下,您更喜歡誰呢?”
“就沒有彆的選項了嗎?”這三個就沒一個正常人,總結就是三個變不一樣態的神經病!
小瓶子歪頭“娘娘,三個還不夠嗎?”
遊小浮“……”
她敲了小瓶子的腦袋一下“總之,你家娘娘我,獨美!”這些神經病,她一個都看不上。
又不是不要命了!
說起神經病,除了這三個,京城裡還有個不一樣性彆的沈芊芊,夠嗆。
她是什麼吸神經病的體質?
愁!
——
景王和淩大將軍誰把誰毒死了,遊小浮不關心,她第二天趁著褚時疏和淩修宴沒來前,先去看熊婷了。
當時熊婷正在發病,她不再隻會發呆的木頭人,她將房間裡能砸都都砸了,再一片狼藉淩亂的房間裡爬行翻找,或者爬到窗邊,使勁地抓著窗戶——那扇窗戶的外麵站著護衛。
她好像嗅得到人味,或者說,她能聞到人裡麵的血味。
遊小浮進去時,她第一時間飛撲過來。
真的可以說是“飛”了,她彈跳力驚人,上一秒還趴在一個窗戶上,下一秒就跳到了遊小浮跟前,張開大嘴就朝著遊小浮當頭咬過來。
高祿高錢早有準備,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再按住她的腦袋。
她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嘴裡發出“赫赫”的聲響,奮力地掙紮著,高祿高錢都差點摁不住她。
遊小浮不敢耽擱,趕緊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個藥瓶裡的藥水,倒進熊婷的嘴裡。
那是混合了她的血做的藥水,可以暫時頂替她對血液的需求。
熊婷還在用力地“嗬”著,她好像很辛苦,呼吸都要很用力,卻還是維持著凶猛的模樣怒瞪著一切。
藥效慢慢發揮作用,她才一點點的,像被耗乾力氣般,全身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