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葉修禮,那就更不用說了,做賊心虛,其實今天和周玉金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在祈禱周玉金不要提起葉淮生,否則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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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的香梨,我偷偷摘的。”
老古一副賣弄的表情將手中的布袋遞給唐阮阮,“你們幾個悄悄在家裡吃,不要拿出去,知道了嗎?”
“古伯伯您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拿出去的。”
唐阮阮保證道。
老古得了唐阮阮的保證,又轉頭又抱小喬喬了,結果被小喬喬抓住了頜下的胡子。
“我說你個老古怎麼突然上門了。”
唐德愷從房間裡拿出一瓶酒說道。
“嘿,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來瞅瞅我小侄女。”老古一拍大腿說道,“你哪那麼多廢話,快把酒給我拿來。”
“你自己小心著點,彆在為了幾個香梨把自己搭進去,到時候說你挖社會主義牆角,到時候你個瘸子跑又跑不掉。”
唐德愷倒上酒說道。
唐阮阮看他們喝酒,從悶著的鐵鍋中拿出幾隻胡辣羊蹄。
“他們想抓我,下輩子吧!”老古看到羊蹄眼中一亮,“還是我大侄女懂我,沒什麼比這東西更下酒了。”
“來,大侄子,陪我喝兩杯。”
老古端起酒杯對葉淮生說道。
葉淮生也立刻端起就被與老古一起喝了一杯。
老古喝完酒對葉淮生豎起大拇指,“你小子,可以,給你乾爹長臉了。”
“也不瞧瞧是誰兒子。”唐德愷自豪的說道。
“沒跟你說話。”老古嫌棄的說了一句,然後拍拍葉淮生的肩膀說道,“青華大學曆史係有個姓莫的老頭,跟我爹是老相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要是還活著,你就跟他提我的名字,他會關照你的。”
“謝謝古伯伯,我記下了。”
葉淮生點頭道。
“對了,我今兒還知道了一件大秘密。”老古對唐德愷說道。
“你又知道什麼事了?”唐德愷夾起一顆花生米說道。
“關於武紹華的。”老古低聲說道,“他有個養子叫艾中立你知道吧?”
“知道,上次去淮生他們學校找事兒,被淮生收拾了。”
唐德愷點頭。
“武紹華對外說艾中立這小子是他犧牲的戰友的孩子,但據艾中立所說,他父親是為了救武紹華犧牲的,不僅如此,很有可能這個武紹華冒領了艾中立父親的軍功。”
唐德愷和葉淮生大驚,要知道冒領軍功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殺頭的大罪。
如果一個人的軍功會被彆人冒領,那麼就不會有人再去奮勇殺敵。
“古伯伯,這消息可靠嗎?”
葉淮生問道。
“我親耳聽艾中立這小子說的,當時那小子正和我們農場那個女知青快活呢,想必不會說假話。”老古斟酌著說道,“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得到的這個消息。”
“女知青?是白玉娜嗎?”
葉淮生問道。
“對,就是她,怎麼你認識?”
老古詫異道。
“認識,不熟。”
“那就好,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離她遠點。”
老古告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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