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莊廣達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胡家貴,你不要胡攪蠻纏,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我們有責任保護舉報人的安全。”
“好,我跟你當麵對質。”
莊廣達的話一落下,門外就傳來一個聲音。
唐阮阮驚訝的看去,隻見一個穿著半舊的深藍色工裝的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胡家貴看到進來的人臉色一變。
來人看到了胡家貴,笑道“胡家貴,胡大掌櫃的,你沒想到是我吧。”
“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
胡家貴麵色駭然的說了兩句。
“你是?”
莊廣達走上前問道。
“你就是莊組長吧,我就是舉報人,我叫陸啟濱。”
男人緩緩的說道。
“胡家貴,怎麼你剛剛不還是叫囂著要跟我當麵對質嗎?現在怎麼就不說話了。”
陸啟濱看向胡家貴說道。
“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得你,你為什麼要寫舉報信害我。”
胡家貴厲聲道。
唐阮阮看著胡家貴眯起了眼睛,很明顯他現在實在說謊。
想到這裡,唐阮阮散出神識,開始在院子裡尋找黃金。
很快她就找到了胡家貴藏金子的地方,看到他藏黃金的地方,唐阮阮也不禁笑了笑,真沒想到他會藏在這裡,一般人還真是找不到。
“陸啟濱,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廣達沉聲道。
“好的,莊組長我要跟你當麵舉報,他,”陸啟濱說著抬起手指著胡家貴說道,“不但私藏黃金,欺騙政!府,而且他還是個大漢奸,在抗戰期間投靠過東瀛人。”
唐阮阮他們聽到陸啟濱的話臉色都是一變。
莊廣達臉上露出的是興奮。
而唐阮阮和夏建國臉上露出的是鄙夷和氣憤。
至於蔡淑慈,她臉上就是仇恨了。
“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小唐,你注意記錄。”
莊廣達興奮道。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胡家貴現在也激動了起來,他掙紮著要撲向陸啟濱,卻被夏建國一個扭身就製住了。
“當家的,當家的。”
胡王氏湊到胡家貴身邊喊道。
“我叫陸啟濱,我爹叫陸河珊,瑞興綢緞莊原來是我們家的產業,想當年我爹還數次給救國軍捐款捐布,胡家貴原本在綢緞莊裡做小夥計,後來被我爹提拔做了其中一家的大掌櫃。”
隨著陸啟濱略帶著仇恨和緬懷的語氣,一段往事緩緩展開。
“但是沒想到這家夥早就覬覦我家家產,等到東瀛人占領這裡時候,胡家貴的一個遠方表弟就投靠東瀛人在保安團做了漢奸,他就跟他那表弟勾結,將我爹曾經給救國軍捐縣財物的事情報告給了東瀛人,有了東瀛人撐腰胡家貴就霸占了我家的產業,房宅和財產,將我爹拉去做苦力,讓我們一家人流落街頭,他投靠了東瀛人之後,還幫著東瀛人抓了好幾個愛國的進步人士。”
“你說的是真的?!”
夏建國率先問道,他的一雙大眼睛好像冒著怒火,要將胡家貴燃燒成灰燼。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陸啟濱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