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年擺擺手,阻止了他說話,“你聽我說完,你性子果決,又聰慧機敏大哥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隻是還有一點我不放心。”
“大哥,您說。”
王鬆年拉著王鶴年的手問道。
“驥韜沒了,咱們王家絕後了啊,老二乘著你還算年輕,一定要給王家留下個後啊。”
聽了王鶴年的話,王鬆年也不禁潸然淚下,連忙點頭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王家絕後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鶴年說完之後就一副十分疲憊的樣子躺在了沙發上。
王鬆年知道,這是在驥韜沒了之後,自己大哥大嫂一夜白頭,身子骨立刻就垮了,要不是還有報仇這個執念撐著,恐怕早就跟著驥韜走了。
想到這裡,王鬆年不禁攥緊了拳頭,葉淮生、唐阮阮這次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
“我真的沒想到在紅華還能見到你們。”
嶽錦安與葉淮生勾肩搭背道。
“這可算是他鄉遇故知啊,來來來,淮生哥一定要乾了這杯酒。”
嶽錦安舉起酒杯道。
葉淮生和唐阮阮對視一眼,笑道“那天在黑市見你沉熟穩重,還以為你長大了,沒想倒還這麼調皮。”
“哈哈哈,這不是在外行走嗎?我要是不裝的成熟一點,那些老狐狸能把我生吞活剝了。”
嶽錦安的話裡也不僅透露出一些滄桑來。
“對了錦安之前嶽伯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唐阮阮忍不住問道,畢竟嶽錦安與唐德愷也是好朋友,怎麼他去世自己家連個消息都沒有收到。
說起自己父親,嶽錦安不禁紅了眼圈道“當年我被父親送去英國讀書,剛剛讀到大二,就接到國內的消息,說父親病重,我立即請了假回國。
回來時還廢了好一番波折才回國的,等到了家一看,父親就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我知道他在等我回來,等見了我,隻囑咐我凡事要三思而後行,要保重自己性命,事後我才知道原來父親被人舉報,且舉報他的竟然是我家一間鋪子的掌櫃,說我父親剝削鋪子裡的夥計,父親被遊了街,父親一生清清白白做人,遇見這樣的事情,便日益消瘦,水米不進。”
葉淮生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嶽錦安的肩膀沒有說什麼,這時候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是無用且矯情的。
“等到辦完父親的身後事,我便主動將家裡的鋪子上交,憑借著家傳的本事倒也混出點名堂來。
相和你們聯係,但是你們去西疆時我已經在英國了,不知道你們的的地址,父親走的又匆忙我也沒有來得及問出口。”
“這次來紅華,也是因為紅華也是幾朝重鎮,我想著好東西一定不會少。”
唐阮阮聽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過也好,咱們在這裡相遇了,說明我們之間的緣分真的不淺。”
“可不是,就是不知道你們倆什麼時候讓我喝上喜酒。”
嶽錦安這小子剛才還悲痛不已,現在就嬉皮笑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