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看這張這張照片,唐阮阮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告訴大家。
王平昌倒是一直看著照片皺眉。
“老王你怎麼了?”
唐阮阮問道。
王平昌指了指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道“這個人我總覺得有些麵熟,感覺在哪裡見過。”
唐阮阮一驚,道“你也有這樣的感覺,我也覺得這人麵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葉淮生聞言也拿起照片仔細看了看,“你們這樣一說我也覺得麵熟。”
突然之間,葉淮生和王平昌同時說道“王鶴年!”
“王鶴年。”唐阮阮仔細看了看,這人的五官確是有點像王鶴年。
“的確很像,但是我記得王鶴年今年已經快六十了,年紀對不上啊。”
唐阮阮說道,“他還有什麼兄弟嗎?”
“有,他還有個二弟,叫王鬆年。”葉淮生說道,“這個王鬆年平時很少露麵,我記得好像是不到五十歲。”
“這就全對上了。”王平昌一拍大腿道。
“姓王,不到五十歲,而且還有這張照片,肯定就是王鬆年。”
“為了確保就是他,我們還是要找個機會見見這個王鬆年。”
李傳慶說道。
“這個先不急,你們看這個比刮去臉的男人,我總有種感覺,這個男人的身份應該比王鬆年更加重要,否則不會被刮去臉還藏在筆記本的封麵裡。”
“李叔叔說的沒錯。”唐阮阮讚同道,“這個菊井健二是野尻的同鄉兼同學,和野尻的關係不一般,和野尻合影不奇怪,奇怪的是憑借他和野尻的關係都不能站在中間,站在中間的反而是個華夏人,這就說明了這個華夏人身份不一般,更何況我們在這些資料裡竟然沒有他的隻言片語,隻能說明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
“我們再找找菊井健二的筆記本,說不定裡麵會有他的隻言片語也說不定。”
李傳慶說道。
大家隻能點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咦,照片背麵有字?”
林忠國突然說道。
大家將照片放在燈光之下,“真的有字。”
隻見在照片上每個人對應的位置的背麵都有幾個字。
葉淮生仔細的辨認了一番。
“全都是動物。”
“什麼?”
王平昌不解道。
“每個人背後寫的字全都是動物。”葉淮生又說了一遍,“菊井健二背後的是秋田犬,野尻的是野豬,王鬆年背後的是鬣狗,最後這個人是毒蛇。”
“這是什麼意思?”
林忠國不解道。
“這應該是菊井健二對自己還有其他人的評價。”
唐阮阮猜測到。
“不對吧,什麼人把自己評價成狗。”
林忠國問道。
“秋天犬在東瀛是一種很受歡迎的犬類,智慧,忠誠,這就是菊井健二對自己的評價,至於野尻,看來他和野尻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好,在他的心裡,野尻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至於王鬆年,鬣狗聞到血味就會出現,他在隱射這個王鬆年是個牆頭草,有奶就是娘。”
“至於最後一個人,也是他評價最高的,毒蛇,看來這個人真的很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