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泥石流真的能做出這破事。”
白澤一邊組裝召喚武侯的陣法,一邊吐槽警告。
“這樣啊……”
水鬼沉思,道“那要是改變性取向呢?”
白澤“?○Д○?嗯??!”
兵魂“Σっ°Д°っ嗯??!”
眾人刷一下下意識地遠離了水鬼。
白澤沉思。
“那那些惡神可能會把你的作案工具沒收的時候。”
“把你後麵也給堵了?”
“所謂空前絕後;前車已覆,後車亦戒。”
“總之,不要用人的道德和邏輯點來判斷那幫子上古泥石流。”
“好了,組合完成!”
白澤拍了拍手掌,前方出現了一座複雜無比的陣法,以上古人王倉頡的文字為牽引,以歲月之神石夷的氣機為基礎,靠著窺探命運的未來得到了方法,最終,以衛淵自身的魂魄作為指路明燈。
董越峰瞪大眼睛,眼底期待。
“武侯啊……”
他低語著“兩漢以來無雙士,三代而後第一人。”
兩漢為東漢西漢,而三代可是夏商周。
這句話的意思是,這就是兩漢之後的國士無雙,是夏商周神代之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人,至於為何提及兩漢之後的國士無雙,因為在漢代,還有另外一位國士無雙,兵仙韓信。
當然,這位除了兵馬戰略蓋世無雙。
其他地方基本是負分。
而武侯屬於真·六邊形戰士。
白澤眼底期待而欣慰“乾完這一票,我就可以退休了。”
“等到武侯出來之後,我就找個地方摸魚。”
“買幾個遊戲,把小說都看完,順便把想看的電影都看掉。”
水鬼沉思。
“我覺得在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不可能做到了。”
“這個味兒太純了,就和那些強調打完這一仗回家結婚的人一樣。”
水鬼和白澤這兩個放在神鬼裡麵都屬於異類的家夥開始互懟。
堪稱博物館的臥龍鳳雛,和外麵的兩大臭棋簍子一樣,所謂的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不過,臥龍鳳雛,真臥龍要出現了啊,衛淵伸出手,陣法層層展開,在這個時代的人間,完全是神代第二層級規格的歲月陣法。
回來吧……
回來吧……
……………………
好困。
仿佛是在沉睡著。
沉睡的思緒緩緩彙聚,最後的記憶裡,是天星墜落的五丈原,那時候,心中的感覺並非是痛苦,甚至於並非是不甘心,而是麵對著絕望命運,傾力一搏之後的坦然,看著這群星,也看著自己的命格如星墜落。
最後的畫麵裡,是那一日打開了門,劉玄德站在門外。
回首的時候,和阿淵說,等到回來,就歸隱於南陽。
可惜,隻是負約。
鬢角早已經白發,本已是天命如此,突然一隻手伸出手猛地握住,白發蒼蒼的無雙國士在輪椅上猛地抬起頭,看到的是同樣在他逝去那一夜裡,一夜白頭的道人。
“……你來了?”他疲憊低語。
“抱歉,亮沒能赴約啊……”
語言裡帶著智者的溫和和看破萬物世事的從容。
那道人不答,隻是死死抓住了軍師的手腕。
“嗯?”
明明也是天生便身體虛弱的道人不知道哪裡來了的巨大力氣,一下將那蒼老的國士拉起,而後拉著他往前走,早已經衰老到不能再如常人的武侯踉踉蹌蹌被拉起來。
踏過了一個個過往。
五丈原,上方穀。
白帝城。
跨越了那一個個塵世的戰場。
原本衰老瀕死的身軀仿佛煥發了新的力量,重新變得有力。
腳步漸漸地越來愉快。
最終前麵的道人鬢角長發也變得黑色,變成了當初的少年,漢中,故土,荊州,南陽,最終好大好大的力量,猛地一拉,前麵是一座懸崖,武侯沒有遲疑地跳下,墜入深淵的錯覺瞬間逆轉,而後踉蹌了下,有種從台階上跳下來的感覺,眼前恍惚了下,仿佛又看到離去南陽之時的漫天繁花。
“待我歸來,南陽耕種以老。”
腳步踏在現實。
“丞相,丞相對吧?嗚嗚嗚嗚你們怎麼可以把我關在外麵?!”
“明明丞相的各種c那麼多,我要看第一手資料啊啊啊啊!你們有本事召喚英靈,你們有本事開門啊,不,聲音太大了是我的錯,但是萬萬懇求你們召喚完了一定讓我看一眼啊!”
“放心啊,我不會畫丞相的娘化版的,真的不會!”
“最多我畫了自己看啊!”
在外麵拍門的伏特加娘娘身子一晃,剛剛的陣法封禁消失,她終於能進來,一個沒防備,差一點一個踉蹌,抬起頭,卻微微怔住,眼前卻沒有常常出現在各類作品當中的那位儒雅男子。
門打開的動作激蕩,寬大的儒袍微微震動。
並非是最終以一州逆伐天下的無雙謀士,並非是以一己之力支撐住那個時代最璀璨光芒的三代而後第一人,不是疲憊的理想主義者,不是道路上失去所有同伴而越發蒼老的諸葛武侯。
少年謀主一身白衣,袖袍翻卷,縹緲絕塵。
幾乎不像是這個時代該存在的人。
在神州曆史上被公認的絕對全才,浩浩五千年無數列侯之中,唯一一位以武為封號的人,具備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以一州之地逆伐天下,甚至於一州之地逆伐天下都要成功了,最終卻壽數將近,並非死於對手,而是死於天命的絕世天才。
以同時具備意氣風發的少年銳氣,和一生征戰豐富經驗。
甚至於不存於曆史的全盛之姿態——
降臨於此。
他眨了眨眼,嗓音不再是疲憊而是英朗,一如當年出南陽,疑惑道
“阿……淵?”
s今日第一更…………四千兩百字
昨天章節標題字數太長放不下,今天補充昨天的萬賞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