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清氣之世三大勢力之一。
歸墟之主執掌了諸天萬界,所以也不得不承受如此的責任,不得不和濁氣伏羲死磕,因為後者的計劃第一個就讓他倒黴,白發道人看到了一幅幅畫麵,甚至於看到濁氣伏羲甚至於被歸墟之主攔截於某個小世界當中。
“嗯?那家夥現在能打得過嗎?”
白發道人驚愕,看到歸墟之主和濁氣神魔交鋒。
看到前者被困住。
而後看到濁氣伏羲神色冷淡。
最終,白發道人神色呆滯,看到了歸墟之主轉世的少年神色默然,突然抬手,右手支撐天地小世界,神色蒼茫悠遠,極為地眼熟。
衛淵嘴角抽了抽
不,這不會是。
不應當,不應當。
歸墟之主神色微斂,而後五指翻轉。
撐天拄地,而後。
翻天!
重重地轟擊砸落在了前方。
以湮滅一方小世界,甚至於多個小世界的方法。
將濁氣伏羲給堵了回去。
白發道人眼神呆滯。
青衫天神神色古怪,看了看天機畫麵,看了看衛淵。
“你徒弟?”
“不,我仇人。”
“被偷招了?”
白發道人沉默,青衫男子拍了拍他肩膀,道“這招式叫什麼?”
衛淵張了張口“不周山神的大逼兜20。”
畫麵中歸墟之主語氣蒼茫,神色霸道
“於本座轟天裂地三神擊之下退去,你也當是得償所願。”
衛淵“”
伏羲伸手拍了拍衛淵的肩膀,歎了口氣。
什麼都沒有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而後小心翼翼地將創生之蓮交給衛淵,道“那家夥先暫且放著,你把這東西還給阿媧,應該可以讓她打破現在這樣的情況,力量和底蘊都恢複一部分”
衛淵點了點頭。
想了想,看向眼前的伏羲,手腕一翻,那一枚濁氣因果的道果浮現出來,散發出混亂,顛倒,重疊等等暴虐的因果氣息,衛淵道“還有一個問題。”
“這個東西,我要怎麼樣才能將其徹底融入體內?”
“帝俊說這樣可以走出清濁合一的道體。”
與此同時不周山下。
霍去病手中的漢劍哢嚓一下將隱藏裝死的敵人捅了個透心涼。
周圍的北海精銳開始收割這裡的戰利品。
倏帝扶著牆乾嘔了好一會兒,抬起頭看到了那邊的傳送陣基石,看到霍去病似乎扶著劍站在那裡,道“你打算做什麼?”
“這玩意兒不好弄啊。”
霍去病沉思,手中的漢劍哢嚓一下直接鑿穿入陣法的底部,道
“按照舅父的理論,所有能夠帶走的東西,都應該帶走。”
“一匹馬一頭牛都不給敵人留下。”
“以戰養戰,則戰可矣。”
“帶不走的話,就毀掉”
少年恍惚了下,回憶起當年匈奴金帳後的神樹,也是這樣被自己砍伐掉的,搖了搖頭,沒有多想什麼,乾脆利落一劍把這傳送陣法劈碎,而後從戰利品當中挑挑揀揀,俯身取出了一枚手鏈。
是相當不錯的法寶,上麵附帶有超過十三種類的使用法術。
最重點是外形好看。
“我要這個了。”
霍去病把東西往懷裡塞,注意到了倏帝的目光,理直氣壯解釋道
“我把她送的手鏈弄壞了,如果不做補償的話,她大概率會生氣的,兵家要懂得趨吉避凶,規避不必要的爭鬥,不用戰爭就可以達成目標才是兵家的最高要義,戰而破城已經是下策了。”
他指得是之前破開封印時候變得黯淡變得失去神光的手鏈。
倏帝古怪道“你怕她?”
少年將領身軀一僵。
麵不改色道“怕,什麼叫怕?”
“男子漢大丈夫,兵家的事情,怎麼能說怕?”
“這,這個叫做上兵伐謀!其次伐交!下兵才伐城!”
倏帝撫摸下巴,疑惑道“可我記得,你不是不遵循兵法,看不起古代兵書的嗎?”
“曆史上有你的記錄的,寫得門兒清。”
他讀取過衛淵的表層記憶,所以知道。
少年麵色一滯。
似乎惱羞成怒,而後猛地拔劍,神色冷峻,轉身嗬斥道“誰,出來!”
幾乎是話音未落,已然動手,長劍猛地刺出,攜帶磅礴巨力,劍氣如虹,卻被兩根手指夾住了,激蕩的流風,或者說空氣本身的流動讓他身軀失去了控製力,瞳孔收縮,看到了前方的存在,一身烈烈的紅衣勁裝,袖口鑲以黑色,束腰同樣是墨色的,帶著麵具,黑發束成高馬尾。
一隻手握著橫刀,一隻手輕描淡寫夾住了霍去病的劍鋒。
氣質清冷漠然。
屈指叩擊,長劍崩碎。
下一刻,那柄戰刀以磅礴之勢劈斬而下,幾乎將少年將領直接斬殺,卻停在眉心之前,未曾下壓,一隻手握著刀柄,一隻手橫壓於手腕,是軍陣或者古時六扇門的招式風格,卻難得有如此威能,嗓音清冷
“看來,平日修行不如何用功,天賦橫溢無雙是不錯,卻也容易懈怠,修行時候總是差一點,差一點。此刻便是生死了。”
“你的舅父,沒有教過你嗎?”
“你,你是”
帶著麵具,氣質英武清冷並存,金環束發,紅衣長刀的少女平淡回答
“歸墟行走,雙玉。”
為了應付歸墟之主過來摸個魚。
她本來打算離開,突而感覺到氣息糾纏,垂眸看下,看到了氣息糾纏之人,看到了那白衣少女坐在石頭上。
四目相對。
s:今日第一更四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