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臉色頓時很精彩,“襄王世子調戲你?”
“是。”被男人調戲了,樂天臉色依舊坦蕩,“他見臣一表人才貌美如花,便對臣動手動腳,臣堂堂六尺男兒,是可忍孰不可忍。”
“噗。”李梁笑出了聲,指著趙辛道,“你這弟弟是個嘴壞的。”
趙辛深以為然,最後這件事還是和稀泥混過去了,李梁讓趙辛好好管教管教雲樂天,趙辛應下了。
剛出宮門,樂天立即翻臉,對著襄王嘻嘻笑道“襄王,你的老臉都丟光了呀,我若是你,現在就去扯了腰帶上吊好過在我這小輩麵前丟人。”
“你!”襄王險些要被氣哭了。
趙辛皺眉喝止,“為何不依不饒?好逞口舌之快非君子所為。”
“管的著嗎你?”樂天對著趙辛也是照樣變臉。
“頑劣不堪。”趙辛擰眉道,忽然伸手抓住樂天的腰帶,對侍從道,“去定遠候府與老夫人說,小侯爺到我府上做幾天客。”
樂天忙掙紮起來,“你乾什麼,放開我,我不去!”
趙辛道“皇上讓我管教你,這是聖旨。”不顧樂天的反抗,將他提上了馬。
樂天表麵掙紮,內心對係統道“嘿嘿,他說要‘管教’我。”
係統“……你彆太高興,趙辛可是練兵的一把好手。”
樂天“我也是一把擦槍的好手。”
係統……完了,它臟了,它竟然聽懂了,係統對自己已經逝去的純潔感到了深深的悲傷。
趙府的門庭簡單,比定遠候府都差遠了,樂天不停地掙紮,趙辛不得不將他抗在肩頭走進府內。
樂天俯身一口咬向趙辛腰際,趙辛是練家子,深秋依舊穿的薄,樂天卻咬不到他的肉,因他察覺到雲樂天的意圖,便崩起了肌肉,樂天見一計不成,垂在趙辛身後的手輕佻地摸了一把趙辛的屁股。
趙辛果然僵住了,將人放下,皺眉道“為何如此頑劣?”
樂天對他做了個鬼臉,“天生的!”轉身又要溜,被趙辛一把抓住了玉帶。
樂天回頭翻了個白眼,“姐夫,你總不能成天拴著我吧?”
“從今日起,你與我寸步不離。”趙辛嚴肅道。
樂天“……”計劃通。
一大早鬨了一場,趙辛打完拳連沐浴都未曾,府上的侍從忙去打手,趙辛手一直拉著樂天的玉帶沒放,樂天嘻嘻笑道“姐夫,你要沐浴啊,那我回避吧。”
趙辛斜眼看他,嚴肅道“你彆想跑,與我一起進浴房。”
樂天“……”計劃通x2。
為了怕樂天跑了,趙辛拉著樂天去了浴房,對他道“身上一股油星子味,你也洗洗。”他主要還是怕自己下了水,抓不住樂天。
樂天心想姐夫我愛死你了,麵上死活都不同意,他越是不要,趙辛越是擔心他會跑,乾脆拉著他連人帶衣服一起下了湯浴。
這湯浴挺深,樂天站在裡頭濕到了胸膛。
趙辛還是沒放開拉著他腰帶的手,“濕也濕了,老實些。”
樂天濕了才不老實呢。
趙辛見他不說話,一手仍拉著他的玉帶,單手解自己的衣裳。
樂天見狀,故意貼了上來,“姐夫,我幫你脫?”邊說邊將手伸到了趙辛的腰帶上,趙辛抓住他的手,擰眉道“彆胡鬨。”
“那你放開我。”樂天激將道。
兩人在湯浴中僵持不下,最後還是趙辛做了讓步,他知道樂天是故意與他作對,想讓他放了他,都是男人,趙辛也就隨他去了。
樂天是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拉開了趙辛濕透的中衣。
趙辛果然是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練家子,胸前還有許多成年舊傷留下的疤痕印記,不僅無損這具身體的美感,反而更添一股野性,與趙辛謙謙君子的外表行成了巨大的反差。
樂天險些看傻了,伸手摸了摸趙辛胸前的疤。
趙辛微微一抖,“乾什麼?”
“姐夫,你好厲害。”樂天滿臉崇拜。
趙辛這才看他有點孩子樣,麵上神情略鬆,“這不算什麼,戰場上刀劍無眼,能活下來已是僥幸。”
“姐夫,我要跟你上戰場!”樂天亮著眼睛道。
“胡鬨什麼,快洗洗出去。”趙辛見他不那麼瘋了,於是撒了手。
哪知他一撒手,樂天就撲了上來,趙辛還未反應的及,便覺身下的脆弱部位被雲樂天一把捏住,耳邊一道呼出的香甜熱氣“你答不答應!”